”
“噢,我想起来了,青竹岛岛主祝西烈。是条汉子,死得也惨啊!”
“他的妻子冯雪契死得也不明不白,冯氏到现在还在调查。”
一位长老不禁咋舌:“那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冯氏和我们关系还不错,倒不用担心”
“嚯!你个老不羞,怕不是想着要去提亲咯!”
“笑话!冯氏十几年了也没管过这孩子,还是咱们峰主照顾的,提个屁!早是我们了了峰的人了!”
其他长老均是笑这人老不羞。
这么笑闹着,言不恣和祝方觉那边一片沉寂的样子倒并不怎么引起长老们的注意。
毕竟言不恣先前说过,大约这两人是想要在更隐蔽的场合里好好谈谈。
临主殿的时候,还是较为正经的执法长老想起来要和言不恣讲讲主殿的情况。
执法长老并非言氏子弟,他名为徐深寒,是言不恣的师弟,长相十分秀美,因而对外总是露出一副严苛可怖的样子,完全学了言不恣的样子,可惜外表过于柔和,实在没有任何震慑力,当个执法长老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徐深寒满脸严肃地向言不恣解释,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客气,看来也是被那些不客气的外来客气坏了:“那群人为了鉴魂书失窃的事情,已经整整在主殿赖了一个月了!”
然而提到鉴魂书失窃,在场却忽然冷场。
连那些一直在暗自传音的长老都沉默下来。
祝方觉偷偷看了言不恣一眼,眼神变幻莫测。
言不恣仿佛没注意到他这一眼,听了徐深寒的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然明白。
还是言以礼脾气火爆:“失窃便失窃,到我们这里做什么!怕不是怀疑”
“长老慎言。”言不恣轻轻摇头,他目光深冷,语气也淡淡,“看他们来意便是。我已闭关三年,不知现今池洲情况,且试探一番。各位长老也先回殿休息一番,待我了解情况,我再与长老们商谈此事。鉴魂书失窃事大,了了峰不可推卸。”
各位长老纷纷颔首,目送言不恣带着祝方觉往主殿走。
那位先前被成为老不羞的长老,也即是执掌门下子弟日常生活的长老,名为言无患,是言不恣同辈。他因平日里处理琐事居多,此时脑子转得也快,看着两人背影,忽然咂摸着味道不对:“峰主性子太坏!既然没我们什么事,为何又要我们从云尧殿一路陪着走到这里!”
众长老想想,觉得也是,顿时面面相觑。
张文锦脑子灵活,想了想便道:“怕是怪我们先前闯进去,扰了他的谈话。”
言以礼一拍大腿,怒气冲冲:“这小兔崽子忒坏!”
言无患连忙陪笑:“叔爷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其余长老也纷纷安慰他,然而那语气中分明有幸灾乐祸,气得言以礼越发吹胡子瞪眼。
性格严肃正经点的徐深寒倒是一直看着主殿方向,心中微微担忧,只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
此时正往主殿走的言不恣,轻声问祝方觉:“你可知鉴魂书是什么?”
祝方觉道:“我知。”
人生于世,有善有恶,有智有愚。
魂有色,白为善,黑为恶。
魂有灵,满则智,亏则愚。
魂鉴师,可鉴魂魄实质,到最后,甚至能使用魂魄的力量。
不过到底脱不了鉴魂的本色。
魂鉴魂鉴,真正鉴的,其实是心。
在祝方觉心里,这世界中所有的魂鉴师,只有流光言氏才称得上是魂鉴师正宗。
说回鉴魂书。
鉴魂书其实称不上是本书,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