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开第二次。”
这下祝方觉是彻底没辙了,他暗自希望系统能给力点,不过他懒散的天性却让他忍不住思考永远在这个世界呆下去的可能性。
言不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闪烁的目光也知道对方必然和他意见不一,对此,言不恣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良久,他猛然伸手,把祝方觉拥入自己怀里。
“言叔”祝方觉讷讷。
言不恣压抑着声音,眸光冰冷,语气也冰凉:“觉儿,你若是再走,我便是把那个世界毁了,也定要把你再找回来。”
祝方觉沉默良久,最后长叹口气:“我不走,言叔。我留在这。”
言不恣却不信。然而他并没多说,只是侧着脸,亲昵地蹭着祝方觉温暖的脸颊,仿佛用这种方式确认祝方觉的存在。
祝方觉醒来第一天晚上睡觉,他失眠了。
一方面是这具身体睡得太久,另一方面,言不恣正躺在他身边呢。
言峰主的存在感实在是有点强,即使呼吸几不可闻,也让祝方觉有点紧张,就好像班主任时时刻刻盯着你的那种压迫感。
祝方觉一直不睡,言不恣自然感觉得到,他问:“睡不着?”
“是。”祝方觉侧过身,扑到言不恣身上,熟练地把头埋在言不恣的肩窝,语气十分不满,“言叔,我睡得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言不恣道:“要我帮你吗?”
“你可不准用魂技。”
言不恣顿时沉默。
祝方觉一下子笑出来。
言不恣道:“我刚养你那会,你也这样,成天喊着睡不着觉,就往我床上钻,还要我给你唱安眠曲。”
祝方觉心虚,因为那时候他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攻略言不恣,几乎什么乱七八糟的招数都出了,好在言不恣对待自己的旧友之子,虽说面上冷淡些,本质上还是温柔得多的,否则祝方觉可未必能活到现在。
他这么想着,顿时耍赖一样地说:“我不管,我要言叔哄我睡觉。”刚说出口,祝方觉就老脸一红,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要不到糖的熊孩子一样糟心。
不过好歹这具身体的确算是言不恣的晚辈,又身兼言不恣的伴侣,言不恣也只得宠着他:“怎么哄你睡觉?”说着,言不恣抱着祝方觉侧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昏黄的月光下,祝方觉隐约能看到言不恣柔和的目光。
一不小心,色欲熏心,祝方觉脱口而出:“我要言叔亲我才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