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应该休息了,所以他宁愿压抑着欲望,声音沙哑地说:“你也摸到了,还不快睡?”
祝方觉嬉皮笑脸,硬是厚着脸皮无视了言不恣的话,自说自话在那儿动作着。他揉捏着言不恣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挤按着他的龟头和阴囊。
言不恣被他搞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原本并拢的大腿都不自觉分开了,浑身无力,由着祝方觉乱动,常年禁欲的身体一旦被开启了阀门,欲望几乎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言不恣根本无力阻挡。
况且现在,除了祝方觉可能出现的身体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言不恣愿意阻挡的理由。
祝方觉一边用手抚慰着他,一边笑道:“言叔看上去很舒服啊。”
言不恣发出低低的喘息,道:“就知道戏弄你言叔。”
“哪有,我喜欢摸言叔的身体触感超好。”
祝方觉脱了言不恣的亵裤,然后他略微冰凉的手就放在了言不恣的大腿上。
言不恣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祝方觉笑眯眯:“那言叔给我捂捂啊。”
说着,他便把手放在了言不恣的下身,那略微冰凉的触感冻得言不恣浑身一个激灵,不过那又是另外一种刺激了。
言不恣一言不发,却伸手摸索着把祝方觉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果真是不出所料的冰凉,他低叹:“到底还是伤了你这具身体我日后为你再找其他调理的方子。”
祝方觉微愣,他把头靠在言不恣胸口,听着言不恣的心跳,闷闷地抱怨:“言叔,你真破坏气氛”
言不恣失笑:“还真是小孩子。”
祝方觉不满,却不在口头上占便宜了,手上一动,加重了力道,就听见言不恣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祝方觉得意洋洋地说:“言叔的宝贝在我手里,可不能再笑话我。”
“我的宝贝?”言不恣抬头望着他,“我的宝贝一直在我自己手里。”
祝方觉一愣,下意识被闹了个大红脸,被言不恣握着的手恨恨地掐了对方一把,然后说:“言叔就会哄我。”
言不恣无奈,暗想这个大宝贝可真是难哄,他只能道:“天晚了,快睡吧。”
祝方觉侧身躺下来,手里却还捏着言不恣的阴茎,言不恣只能随着他的东西,同样侧身。
祝方觉吻住他,舌尖极尽温柔地舔舐,手上也不停地动作着,把言不恣的性器从前摸到后,用指腹刺激着龟头,摸到一手黏,下意识哼了一声。
他放开言不恣的唇,笑道:“言叔的身体,好激动呐”
言不恣几乎挂不住脸面,难得的羞赧。
他本性冷淡,做了多年峰主,积威尤甚,更没有敢对他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举动,平日里也禁欲多时,几乎从不涉及情欲,也就只是祝方觉这家伙了
言不恣不说话,祝方觉也不他,只是继续动作。
言不恣一边享受,又一心快点完事让祝方觉赶紧睡觉,隔不了多久就直接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微微喘气,快感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记忆,只是记得祝方觉指腹沾染了他体温之后柔软的触感。
稍微平复一点,言不恣起身,把祝方觉的被子掖好,从床边拿了块擦手巾,就坐在床边,给祝方觉擦手。他上身衣襟大敞,下身也是衣衫凌乱,还沾染着不明体。
祝方觉乖乖照做,把手伸出来,嘴上却不停:“言叔不给自己擦擦呀?”
言不恣声音低沉:“先给你擦完,我去换身衣服。”
“哦”祝方觉歪了歪头,“言叔这么贤惠,可惜已经被我拐走了。”
“什么贤惠?”言不恣略微气恼,感到祝方觉用词不当。
“嘿嘿。”祝方觉也不解释,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