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情,都成为了他所能控制的砝码。
是吗?
祝方觉陡然有些生气了。他侧过头,眼圈又一次红了。
勒奈慌了神,他顾不上帮祝方觉清理身体,连忙把自己爱哭的小雄虫抱进怀里:“怎么了,?”
他温声安慰他。
祝方觉胡搅蛮缠:“你根本不爱我。”
勒奈头疼地叹了口气:“怎么会?”
“你为什么要作秀?我们是平等的不是吗?”祝方觉语无次地说,“我们的关系不是、不是政治资本,不是作秀,不是”
“当然不是!”
军团长难得在祝方觉面前露出了强硬的一面。
“听着,。”他注视着他的雄虫,“我爱你,与其他人、与我的事业、与我的成就都无关。我爱你是因为我的灵魂叫嚣着,我的灵魂需要你。”
口拙的男人难得这么花言巧语一会。
可是祝方觉仍旧不满意:“我不想你叫我主君。”
勒奈几乎无奈了:“这只是一个称呼。”
“就是不要。”
“你可以把它当成情趣。”
“也不要。”
勒奈发现了祝方觉态度的松动,连忙再接再厉:“就当是我们的约定好吗?”
“什么约定?”
“每当我需要你艹我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
祝方觉愕然了一瞬,他慌乱地摇头:“不、不行。”他想了想,找了个理由想搪塞过去,“你不是说你得在正式场合这么叫我吗?到时候”
“那不是很好吗?”终于开荤的男人欲求不满地在祝方觉耳边念叨着,“我会在我的办公室准备一个房间”
祝方觉面红耳赤,最终被引诱着点了点头。
他看着勒奈那双仍旧沉稳得不像样的眸子,在心底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