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上,林以闷哼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还未起身的伴郎察觉到林以的动静,转头问:“嫂子,怎么了?是不是我摔到你了?”
林以气息不稳地回答:“没、没事。”
伴郎看着林以水润的眼睛,不知怎么竟有点脸红,掩饰般地几步走到了一旁。
关上车门,林以闭了闭眼睛,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齐律从另一边上了车,柔情蜜意地看着林以。
林以愧疚又心虚地别过了眼睛。
接下来的流程劳累又喧嚣,一切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了。长辈们都回去了,亲朋好友也各自散去,林以和齐律将要回他们的新房——也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齐律喝得有点多,虽然神志还清醒,但走路有些不稳,伴郎团都是齐律的兄弟,一个也没走,簇拥着要送两位新人回家。
回到新房后,看着装修精美但是稍显冷清的房子,伴郎团纷纷表示要闹一闹,给两位新人暖房子。齐律兴致也非常高,和林以一起拿出啤酒饮料,还有早已准备好的待客之物,把大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延续起婚礼上的热闹。
气氛正热的时候,伴郎团提到了那个永恒的习俗——闹洞房。
“好!闹!闹!”齐律又喝了一轮,勉强还保持着清醒。今天是结婚的大好日子,闹洞房什么的,既然兄弟们提到了,闹一闹也没什么嘛,留个纪念!
林以却有点忐忑,她听说有些人闹洞房会闹得很凶。但齐律都已经答应了,她也不好博他面子。
在齐律的大力赞同和林以的默许下,闹洞房开始了。
闹洞房,要么闹新郎,要么闹新娘,要么闹新郎+新郎。此时新郎齐律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闹洞房的又全都是男性,要闹谁,显而易见。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这样,我们往嫂子身上藏东西,另外的人找,输的吹一瓶啤酒,怎么样?”
其他人一听,脸上都有些微妙。虽然这种游戏都会有些暧昧色彩,但是……
齐律最先同意,他大着舌头叫道::“好!就这样!”
既然新郎都同意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虽然他可能是喝多了,但是……谁管这个呢?
林以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游戏听起来就非常暧昧,她身上还穿着婚纱,浑身上下都没有口袋,往她身上藏东西?能藏到哪里?
伴郎们已经迅速分好了组,六个人分成三组,喝到站不起来的新郎齐律则倒在沙发上看他们玩。
之前那个长麻子的男人分在了“藏东西”组,要藏的是一颗龙眼。
麻子男拉着林以就进了卧室,另外两人本来有些迟疑,但看齐律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也赶紧进去了,还关上了门以防“找东西”组偷看。
这是林以和齐律的卧室,还做着新婚布置。林以拘束地站在门边,不知道他们准本怎么“藏”。
一个有点矮小的男人看着一身婚纱的林以,不知所措地问:“这、我们藏哪啊?”
麻子男捏着林以的蓬蓬的裙摆,轻轻撩了两下,装似愁苦地说:“诶呦,还真不知道藏哪。”他那双三角眼在林以身上扫了扫,“看来……只能藏在嫂子身上了。”
那个矮小的男人愣了愣:“不是本来就就要藏在……啊!”他突然意识到,麻子的意思是,要藏到林以的衣服里面去。
林以也听出来了,她双手抱胸,极力拒绝:“不、不行!”
麻子男道:“嫂子,都同意玩这游戏了,现在说不行,就没意思了吧?”
林以沉默。
麻子男继续说:“嫂子,我们可是有赌注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仨输了都要吹瓶,那你可得帮我们吹完那三瓶酒啊。”
林以皱起眉,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