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来的欲望给折腾的快疯了。求你了季木景
叫我什么?
季木景呀嗯啊
不对哦。男人不知何时往下探的手指悄悄挠上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的阴蒂,肆意逗弄着。宝贝儿那么聪明,再猜猜。
触电一样的快意让薛薛差点儿跳了起来。
不要揉了呜,嗯,真的不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小穴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吐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木景也不好受,媚肉拚了命的啜着,一次赛过一次的用力皱缩,再加上源源不绝的热流冲刷而下,肉物就像蓄满能量的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所以,他直接告诉女人自己想听的答案。
乖,叫老公。
薛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对濡湿的黑瞳雾蒙蒙。
叫老公,老公就把妳喂饱哦。
季木景低声哄着,同时调整角度好让浑圆的龟头直接对上微硬的一块嫩肉,轻轻的戳着、刺着。
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的女人很快投降了。
老公嗯啊
虽然声音拉的又细又长,听起来更像两个字而非一个词,但对季木景来说已经足够。
乖老婆。
不同于温柔的语气,男人重新发动的攻势异常猛烈,快进快出,大开大合,捣出了成片的白沫不说,就连鼓胀胀的囊袋都有好几次直接甩到女人白嫩的臀部上,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不行了呜啊要泄了嗯
季木景并没有因为临近关头就懈怠下来,反而更大力的耸着臀部,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几乎要干进最深的地方,直抵宫口。
不成,真的不成,嗯啊啊
可以的,再一下季木景咬紧牙关,挺动巨物,最后几下,他把肉物抽了出来,改而重重碾上突起的花蒂。老婆,我们一起。
话落,滚烫的精像强力水柱般了出来,直把薛薛烫的绷紧了神经,几乎全身都要被高潮的快感给淹没,最后,女人几乎是哭喊着泄出来的。
在花火炸裂的那瞬间,恍恍惚惚的,薛薛依稀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上了她的十指。
用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