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种习惯性反应。
唯一真的让梁何感到慌张的一次,也就是自己不小心闹出人命来时,先是惊惶,再是愤恨,特别当那如菊花淡雅又如兰花高洁的女孩强忍着泪水同意做人工流产时,梁何觉得自己真够孬种了。
他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又庆幸事情可以顺利解决,然而千算万算就是没料到,善后不周全,竟让梁萧将这件事给捅到了薛乔面前。
想到他那个哥哥梁何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沉肃感。
薛薛看着梁何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脸色,忍不住笑了。
淡淡的一声呵,成为打破平静的利器。
总经理,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
薛薛摆摆手,她知道秘书是想拦又不敢拦,左右为难。
而会这样,都是前头薛乔自己纵容梁何纵容出来的。
咖啡放着,妳先离开吧。
是。
当秘书离开,偌大的办公室内就剩梁何和薛乔两人了。
没有外人在场,梁何便顾不上维持面子,直接朝薛薛大吼道:妳把舞王降临的名额让给贺宇翔了?不是说好要给我的吗?
没想到梁何瞧着斯斯文文,嗓门这么大。
粗声粗气的。
给你?薛薛先是为他的行为蹙起眉头,松开后,唇角一挑,似笑非笑的问。凭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