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对吧?
不是那,啊嗯嗯呀啊啊
微弱的抗议声并没能阻止男人的孟浪,对着藏在深处微硬的突起,梁萧一会儿用指腹按着,一会儿用指甲抠着,没一下就把薛薛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如走钢索的人,岌岌可危。
不可以呜要到了别再弄了,嗯啊呀
陡然拔高的音调,甜的像掺了蜜糖。
薛薛扬起颈子,形如天鹅般优雅,却又因衣衫不整的模样而透出几分暧昧氛围。
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浅浅玫粉,像扑了层腮红在上头似的。
高潮了?舒服吗?是不是很爽?梁萧每问一句,指节便曲起来扣住内里鼓鼓的一块嫩肉。小嘴吸得这么用力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怎么办才好呢?嗯?
梁萧的声音落在薛薛耳畔却未能传进她已经接近停摆的脑海里,来的又急又快的高潮在一不留神间便将人的意识给彻底湮没,更遑论残存的理智了。
看着薛薛似欢愉似痛苦又迷茫非常的神情,梁萧下腹煨着的一团热火越烧越旺。
他知道时机到了。
当机立断的将像刚泡在水里似的都渍润出纹路褶皱来的手指抽出,男人迅速解开裤头,释放自己积蓄了强大能量的性器。
嗯
一接触到浑圆顶部,被灼人的温度烫着的花瓣立刻一阵哆嗦。
薛薛,看着。左手捏住女人尖细的下巴,梁萧眼中划过一丝心疼,手上的劲道却未卸下半分。看着肉棒怎么进去,我又是怎么爱妳的。
梁萧的音调压的很低,就像槌子般钝钝的敲在薛薛心上,也让女人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顺着视线往下看去便见面貌狰狞的粗长顶进自己半张的花缝间,把本来窄窄的穴口往外扩张成了个圆滚滚的小洞,外翻的嫣红媚肉与青紫色的肉身形成了强烈对比。
唔
薛薛一下就赧红了双颊,像熟透的西红柿,似乎随时都会滴出甜美汁。
梁萧望着女人平常很少展露出的娇怯模样,微微一笑。
要进去了哦。
话落,腰腹一沉窄臀一挺,直直的便将火热的利刃给一举送进专属的细致宝鞘内。
刚硬与柔软,彼此契合的,彷佛生而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