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吻了吻她发顶，轻轻叹了口气。
叶韶卿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他却微微抽身，退了出去。
“师，师父？”
“傻孩子。”顾停云理好衣衫，取下她眼前的丝带，往旁边挪了一点，侧身躺在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师父跟你说过的，若是受不住，就跟师父说，师父不会强要你。”
他从枕边取了块软帕，轻轻在她身下拭了一把，抽出来的时候，叶韶卿看见上面染着一抹淡红的血痕。
顾停云把软帕收回储物戒指，又亲亲她耳朵：“睡吧。”
他一弹指，灯罩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叶韶卿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师尊，我们……继续吧。”她声音有些艰涩，“书上说刚开始都会疼……绥玉不怕。”
可是他的伤拖一天就多痛苦一天。
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她也已经让师父破了身，再停下来也没意义了。
她贴在他胸口，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有些闷，但十分有力。
她伸手往下摸索，却被师父一把捉住了手。
黑暗中传来轻轻的叹息。
背后的大手滑到腰际，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
“继续的话，师父给你用点药好不好？”师父俯身，附在她耳边轻轻问，“……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药，就用一点点。”
叶韶卿迷茫地看着他。
顾停云拢着她头发，亲了亲她唇角。
灯罩掀开，夜明珠亮起柔和的光。
被子被掀开，叶韶卿看见师父手上有颗红色的药丸，他把那药丸捏碎了，只取了其中一半，另一半装回了瓷瓶。
脚踝被握住，朝外拉开。
“师父……”
“别怕。”顾停云温柔道，“没事的。”
他指尖用力，把半颗药丸碾成了粉末。两指分开那条窄窄的细缝，把粉末顺着穴口往里推。
她刚才分泌了些汁水，穴里湿润滑腻，手指进得很容易，一下就推了进去。
“呜！”
“没事，没事。”顾停云哄着她，“放松些，很快就舒服了……”
他安慰地摩挲了一下她脚踝，又加了一指，两指慢慢抽插起来。
叶韶卿睁着眼睛，师父的手指进去的时候有点涨，但总算比交合好过得多。
一种奇异的感觉慢慢升起来，小腹有股模模糊糊的热意。
手指渐渐搅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叶韶卿羞得根本不敢看师父，脸颊到耳朵都一片绯红。
拇指突然在穴口上方的小珍珠上碾了一下。
“啊——”
叶韶卿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
吟，已经没了疼痛的意味，像是猫咪的叫声，娇软柔媚，小勾子一样，直接挠到人心里。
两人都怔住了。
顾停云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失控。
他呼吸粗重了两分，压着那颗小珍珠，又磨了一下。
“呜嗯！”叶韶卿咬着牙，竭力想要忍住这样羞耻的声音，连连哀求，“师父，师父，别这样……啊！求……啊！呜……呜啊！啊嗯！求您……嗯！那里……啊……不行……哈啊……呜……啊！”
顾停云把被子掀了开去，一只手扣着她的腰，用灵力把她的脚踝固定住，不让她并拢双腿。
他已经完全硬了。
身下压着的是他亲自抚养多年的徒儿，从来宠着护着，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如今他却只想听她再多叫两声，弄到她哭着求饶，浑身都带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为止。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深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