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帶著濃濃的怨懟,「太卑鄙了。」
「什麼?」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這叫人怎麼理解。
「明明嚇到暈過去,還派別人上場,這根本是作弊!妳還利用楚家的權勢讓學校承認這行為。」白春連珠炮的抱怨,忿恨不平。
面對白春的指控,楚若愕然,「妳在說什麼?我沒有派人替我上場。」
「別裝了,楚若!妳分明是故意暈倒,好讓槐代妳上場的吧!果然主人沒能力,就讓下面的人去承受一切呢!行為還真是卑鄙。」白春那酸溜溜的語氣宛如吃了檸檬。
「槐為什麼替我上場?據我所知,暈倒不就是輸了嗎?槐也就歸妳所有了。」在楚若的記憶中,規則沒有代替上場這事。
白春兩眼一瞇,充滿了鄙視,「楚若,我還真看不出來妳是個戲精!妳現在是想裝作無辜的人嗎?還真是做作!」
不論白春怎麼說,楚若還是鍥而不捨的追問,「我暈倒後,到底發生什麼事?」。
「還是想裝不知情嗎?好,就讓我來告訴妳。當妳一暈倒後,槐派人送妳到保健室。代替妳跳上台,說要替妳決鬥,還毫不留情地打敗了我,以污辱的語氣說這輩子主人就只會有妳一人。完全不顧我的面子,從沒有人敢這樣對我。」白春緊咬著唇,雙手抓著裙襬,身體氣到都在顫抖。
楚若不解,「為什麼不拒絕槐替我上場呢?妳只要說不,贏家不就是妳了。」
「不就是妳讓槐說出,他不想要一個比他弱的主人,他一說完台下歡聲鼓舞的模樣,叫人怎麼拒絕。」白春的眼神像要衝過來撕了她,粉紅色的尖銳指甲摩擦著,正準備著刮花她的臉,讓楚若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