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坏水的段昀芸

向后倾倒靠上床头的垫子,斜着道:痛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安分点。段昀芸恳切笃定地应下,段莠又说:以后跟舅爷爷要讲实话。段昀芸有点虚,也含糊应是,段莠让秀儿带她回去休息。因为段昀芸身上有伤,就还住段莠这里。

    秀儿把段昀芸伺候上了床,她对段昀芸跟段莠是同一套侍奉,时常把段昀芸搞得不安,秀儿在这方面是很一板一眼的,最后她依旧是在床边坐了会,同段昀芸说了一些小话,她让段昀芸注意保护自己,再遇到事情还找她,像今天,头一个电话该往家里打。段昀芸乖巧地听着,秀儿没责备她半个字,当然是因为段莠都没有说什么,她不会越过段莠来教训,这算是僭越。秀儿坐了一会,给段昀芸掖好被角又回到里屋,段莠已经歇下,秀儿轻手轻脚地放床帐,段莠没有睡,半张着眼,秀儿放好帐子,段莠就着床边的月亮,朝着她说:你看段昀芸这性子,像谁?秀儿隔着帐子,段莠话里调笑的意味是她用耳朵听着的。秀儿知道段莠平时说话并不是为个回答,除公事外段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跟他做交流,他需要的只是帮他打破空虚,打发空闲。秀儿说:就是太让大爷心了。段莠轻轻笑了下,秀儿像往常一样无声息地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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