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放到嘴边的肉,更何况他从最初就没有作出过类似的保证。
至于朦胧记忆里有谁乱入进他们新婚之夜的那件事,洛兰妮雅见他只口不提,就也心安理得地当作无事发生过。
于是,她只是略一停顿,便继续接着道:可您当时说是用一个条件来交换,却又不具体告诉我要做什么,这交易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我实在有些担心啊啊,不是说我现在才到这里就想着要走去别的地方啦,请不要误会,我只是
嗯,我明白的,屏风后的男人接过话题,语气毫无半点勉强地柔声道,王后只是过去在王宫中压抑太久了,需要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嗯,嗯,就是这样不知为何,洛兰妮雅忽然有了一种被人理解包容的强烈错觉,险些鼻子一酸掉下泪来,但她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压下鼻音小心地问道,所以,王可以告诉我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无言地相对沉默了一会后,她听到亚瑟如此回答道。
对王后来说,那并不是件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所以我认为不告诉你会比较好一些。不过还请放心,王后缺少的并非能力或是练习一类的付出,相信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到来吧。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洛兰妮雅满意,但在她磨了一会之后,亚瑟就忽然换了话题,明显是不打算把那个神神秘秘的交易条件向她公示出来了。
王后的问题如果这就问完了的话,可以由我来向你确定一件事吗?
唔,呃请,请说吧。洛兰妮雅被他蓦地沉静下来的严肃语气震慑到,下意识地就怂了,软软应声过后便貌似专注地擦洗起身子来,在满是泡沫的浴池里溅起不响的水声动静。
王后还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事吗?
昨晚?洛兰妮雅有点懵:有关昨天夜里的记忆里尽是各种少儿不宜的羞耻play,就算她有对他的话作出什么回应,大概也都是些情难自禁的话难道说她在昏昏沉沉间应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从小王后满是惊诧的语气中,亚瑟就听出她早把答应过自己的事忘到脑后了。虽然并不觉得意外,但他还是故意语气低落地长叹了口气。
果然看来还是有必要在王后清醒的时候再次确认一遍呢。
到底是什么呜嗯在迷惑不解的走神间,搓洗身子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鼓胀的肚子,洛兰妮雅顿时因为下腹的骤然酸麻而逸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吟。
没事吧,王后?听到浴池中传来的动静,亚瑟饶过屏风来到离她不过几步远的地方,神情满是担忧地自责道,抱歉,昨晚还是没能忍住,了太多进去被撑得很难受吧,需要我帮忙一起弄出里面的精吗?
说说说什么傻话呢!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啊!洛兰妮雅被他似乎想把她从水中拉出的动作吓到,连连挥手后退拒绝。
可是亚瑟故作为难地微皱起眉,然后一副拗不过她的模样无奈点了点头,一边说着一边退回了屏风后,好吧,但如果等会王后需要帮助的话,我可就不征询你的同意了喔。
心中深知小王后体内某个部位的奥妙之处,亚瑟无比肯定她若想要泄出子宫内的满满精水,必然是无法独自做到的。
不出意外,屏风后的吟高了又低,低了随即又变得极为婉转勾人,却无论如何都透着股没有被满足的幽怨。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跪坐在浴池边光滑的地砖上,朦胧着一双泪光闪闪的水眸,努力伸着手指去够下身穴的尽头骚心,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那张紧紧闭合的小口,不得已只好转而去刺激其他的敏感处
终于,在她似是捂着嘴长长地低吟了一声后,整个浴室忽然就安静得似乎只剩急促的喘息。
静静地等待了约有两三分钟,亚瑟听到了她似哀如怨的微弱哭音:呜不、不行完全泄不出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