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蹂躏的,可不都是你自己?我只不过是照你说的做了而已,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胡胡说,啊嗯嗯不!不能把手伸进去的啊呜,不要,不要不可以碰衣服里面
从未真正被人施暴过的娇惯身子被臀上粗鲁揉捏着的大手弄得震颤不已,一半是出于疼痛,一小半是出于恐惧,至于余下的那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洛兰妮雅呜咽地哭着,拒绝承认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某种扭曲快意。
你没资格说不要!还要在这里给我假惺惺地装什么贞洁烈女么,荡妇?!不知是哪点刺激到了身后的陌生人,他忽然就暴怒起来,捉着纤细脚踝的手用力收紧,不顾洛兰妮雅拔高的惊叫痛呼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原本侵犯凌辱着雪白臀肉的手掌也满载怒火,用上狠劲地掴了那团软肉两下,受到残忍对待的娇嫩臀肉立刻如果冻般地抖了几抖。
啊!你你怎么敢怎么敢打我!洛兰妮雅又惊又气,一想到自己娇养了十几年的金贵身子竟被一个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很可能还是被个出身低贱的士兵守卫捉在手里肆意凌虐,眼眶里的泪珠就扑欶欶往下掉。
老子就打你了,不服?
说罢,他仿佛还上了瘾,又伸手掴了好几下她的臀部软肉,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只从背后看去如蜜桃般诱人的雪臀,全然不顾耳边娇弱女声的软软骂声。看了半晌,身着盔甲的骑士甚至还鬼使神差地伸手卸去下半张脸处的面甲,保持着一手制住腿不让她乱动的动作,深深地低下头去张开了嘴,用尖利的犬齿咬住那条开叉至膝的裙摆边沿,然后用力向上撕扯。
刺啦
有着厚实面料的冬装长裙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撕裂,洛兰妮雅只觉下身一凉,才穿上身没几回的新裙子就被身后的暴徒扯落、丢进浅浅的水池。她转不了身,只能苦兮兮地用余光去瞄,只见那条半身长裙已成了两半,是彻底不能再用了。
呵,与其去关心那种没用的破布,不如分点精力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王后陛下。无比嘲弄地念出身前少女那尊贵的敬称后,不知名的陌生男人态度愈发恶劣,粗暴而轻浮地一指勾起她内裤的蝴蝶结系带,稍一用力便挑落了那条纯白的单薄底裤,穿得这么下流,是不是本就打算勾引人来对你做些什么啊?
你管我穿什么洛兰妮雅才一回嘴就又被打了屁股,这回失去厚实布料的缓冲,屁股上的火辣痛感比先前更加直接和真切,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珠又落了下来,呜,你欺负一个不能反抗的人哈啊难道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又羞又恼的情绪灼烧着大脑,可即便不用理智思考,洛兰妮雅也能感觉到身后之人对自己不存有半点善意,那两只手在她腰臀与大腿内侧粗暴揉捏的动作纯粹出于发泄,绝对算不上什么可以激起女性快感的抚慰。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无法忍受自己这具在这粗暴对待中都能获得强烈刺激感的乱身体。
反抗?果然,肆意蹂躏着她的男人也发现了某个她试图掩藏的事实,语气嘲笑地抬起手,慢慢在她的腰窝处擦去手甲沾上的透明水,我看你这反应,不像是要反抗的样子啊嗯?或者你想解释一下,弄脏我盔甲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洛兰妮雅浑身一颤,忍住腰上的酸麻咬紧了牙关,不想徒增对方羞辱自己的话柄。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陌生人似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怎么不继续叫了呢?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会有谁能听到王后的呼救声、然后前来搭救你吧,到那时不就刚好能让他们见见王后和男人通时的荡妇模样了么。
去你的通,你这根本就是强洛兰妮雅恨恨地想要挪动被雕塑卡住的上身,却在话音未落时彻底僵住了身子某个滚烫火热的伞状物体顶上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动作猥亵至极地在满是湿滑体的沟渠处来回摩蹭。而她竟连身后那人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