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饿过了头,已经连饥饿感本身都感觉不到了好在她的肚子还算矜持,没有发出丢脸的咕咕叫声。
如果是其他人提出的建议,她肯定就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可偏偏为什么如今陪在自己身边的就刚好是兰斯洛特呢?
洛兰妮雅纠结着陷入了矛盾的漩涡之中,直到骑士无奈地苦笑着表示自己会在侧厅完成用餐,她才恍悟过来自己的为难实在表现得太过明显,瞬间红了脸,低头讷讷地向他道了声歉。
午餐前的小小插曲很快就平息过去,然而解决完温饱问题的洛兰妮雅却开始为另一桩摆到面前的麻烦差事发愁。
放松下来之后,先前被身体自动忽略的种种不适便一同卷土重来虚软酸疼的双腿间,惨遭男性粗暴蹂躏的花穴稍稍有些发肿,那些被强行灌进子宫的精在宫口紧闭之后根本没法彻底清理干净,将她的小腹撑得又涨又难受
但比起另一个问题,这些不适对于洛兰妮雅来说都只是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一回到自己的起居寝屋,她立刻崩溃地倒进床铺抱住了枕头翻滚哀嚎起来,怎么办怎么办那个骑士那个骑士为什么我走哪他跟我到哪啊!太闲了想找点事做也不用这样吧,这样这样让我怎么去找男人啊!呜呜,完蛋了完蛋了
她该庆幸这间房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算她锁好了内外的两道门,那位此时正把守在房门前的骑士大概也是能听到这些关于他的连声抱怨的。
洛兰妮雅抱着枕头滚了几圈,稍稍发泄出胸中混乱的情绪后,恢复成仰躺的姿态,同时苦着脸开始默念起那句已经彻底背熟了的咒语。等到数秒后的检测结果一出来,她的一张小脸顿时皱得更厉害了。
有百分之四十五的可能啊这也太危险了点吧?将手放至小腹处,手心下的部位受到轻微的压迫力度,鼓胀的异样感愈发鲜明,而她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复杂起来,运气好的话,还有近六成的希望要赌吗?要赌、吗我
她敢让这件触碰自己底线的事成为赌注吗?洛兰妮雅甚至不需要扪心自问,只一瞬便得出了答案。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想了想,径直脱下身上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找来水管彻底洗净自己,已是大半个小时后的事了。各种意义上都精疲力竭了的洛兰妮雅勉强扶着墙出来,脚步虚浮地晃回卧室的床边后就整个人倒了下去。
还有接近三成的可能
脸色苍白地再度释放那个可以检知怀孕概率的法术后,她顿时头疼了起来自己已经把目前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如果打算彻底杜绝隐患的话,就得想办法去获取精了可,现在她能上哪去找人做那档子事?
唉。一声轻柔的叹息似风一般抚过她的耳畔,所以你为什么不选兰斯洛特卿呢,明明他就在门外不是么?
洛兰妮雅仰躺着眨了眨眼,发现视野中原本的轻纱帐顶变成了蓝得仿佛近在咫尺的辽阔天穹,张开五指伸出手虚握了几下后,才将脑袋转向那个不知从何时起坐到自己身边的长袍人: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是你做的么,梅林。
哎呀,我可没那个隔大老远就能把你催眠的本事啊,人家只不过是让你在睡着之后能做个好梦罢了。少见地穿了一身黑色法袍的半梦魔取下遮住面容的兜帽,笑眯眯地为自己辩解道。
好梦?我看是春梦吧。洛兰妮雅小声地哼了一句是谁隔三差五往她梦里跑的来着?不经同意就来扰人清梦也就算了,还成天没节没制地拉着梦中的她做尽各种羞事、尝试各种play的玩法才是问题所在好不好!
咦,春梦有什么不好吗?你这小家伙每次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嘛。梅林一下就揭穿了她的虚张声势。
那、那才不是!我、我做我自己的梦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啊!洛兰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