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么喜欢心他的两性关系,那他若不让父亲大人好好劳心一番,岂非不孝?
傍晚时分,易瑶被安经纬拍着脸叫醒。看到安经纬的瞬间,易瑶的脸色如同看到了侏罗纪恐龙,新鲜的反应让安经纬先是觉得有趣地一笑,但转瞬间又莫名不爽地阴沉下脸。
洗漱完毕,易瑶刚想开口说拜拜就见酒店服务生送来餐点,本想客气两句走人,但看到男人那阴晴不定的神色,她识趣地闭嘴,安静地吃饱喝足抹抹嘴。
放下手帕,我我吃饱了,如果安先生没有别的吩咐咬咬唇,我就先告辞了。
吃饱了?俊眸未抬。
嗯。
男人优雅地进食,那就先自己玩湿一点。
易瑶秀目圆睁,两秒后,以平生最快的移动速度跑向房门,然而就在房门把手近在咫尺时,她就被低声笑着的男人扛上了肩头。
不!安先生,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
安经纬噙着笑意,健步走进卧室,继续中午想做而未做之事。
唔嗯别、饶了我吧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求你,别男人的唇舌手指轻车熟路地在她身上挑起欲望的花火,可昨夜的记忆还清晰无比让她如临深渊!
哦?哪里错了?安经纬扬声轻佻道。
绞紧双腿,我、我不该对您不礼貌,嗯啊不该威胁您、不该跟你讲条件、啊
手指挤入蜜穴轻轻抽动,就这些?
我极力抵抗着身体的反应,易瑶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安经纬。
呵看着她略带困惑的靡表情,安经纬难掩笑意。这个女人,真是越玩越有趣了,他不禁希望她能让他玩得更久一点。
抓着她的腿弯轻松地提起分开,忍耐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粗长享受地重重顶入。
啊啊
停了一会儿,充分地感受到她的湿滑紧致后,安经纬方才摆腰深深浅浅地在蜜穴内进出戳刺起来。
求饶无果,易瑶忿忿地咬着唇,一双美目仿佛会说话般嗔怒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腰间不停,安经纬俯身吻向她的小嘴,从她齿间解救出她鲜美的唇瓣,忽轻忽重地吸吮。
还没想出来?
喘息地看着眼前酷帅的面容,易瑶脑中奇妙地想起了她之前设计的打败恶魔的游戏画面她要把最后一击改在恶魔的胯下!
我、我想送你把伞。
哦?这么快就学乖了?知道要讨好我了?奖赏般放慢了节奏地重顶,安经纬颇有成就感地露出一丝愉悦的浅笑。
你、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啊啊啊
窄紧的肉穴被火热粗硬的长柱撑到极限,男人刻意惩罚的深捣冲撞更是让穴壁每一处敏感都紧绷而酥麻,硕大的柱首深重地顶撞着穴内深处,抽插间仿佛整个身体里都被他恣意放纵的玩弄着、叩击、鞭打、顶刺、刮磨。
身心明明如受刑般紧张惶恐,可被男人侵袭进犯的幽处却不知羞耻地越来越兴奋快乐,直冲脑际的极致快感绵绵不绝,让身体如屈服的俘虏般谄媚地献上浪的蜜,不断滋润着男人的凶物,让乱的肉体拍击声中更多了许多羞耻浪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