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多做考虑了。
现在是不想解也得被迫解开了。
赌一把,他相信自己。
安尼斯艰难得将一只手从绳索中抽出来,他只来得及紧紧抓住身上的绳子,然后他就像抽丝剥茧的蜘蛛,一圈圈的绳子松开他开始往下坠。
那只是一瞬发生的事,喘息间来不及让人反应。
现在,安尼斯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悬在半空中。
他以一个u字形挂在半空,他的手拽着一部分的绳子已经摩擦出血沫,他脚上的绳子没完全解开。
安尼斯用另一只手扯开蒙眼的布。
短暂的适应了光线,安尼斯往下看了一眼,底下的海像是怪兽,在冲着他在咆哮,好像要将他吞没。
安尼斯不再关注这些,他的手绕着绳子打了几个圈握的更紧,他向上面看去,距离船板大约两米多的距离。
他两只手一起抓住绳子,慢慢板正身体。
安尼斯以极稳的速度向上攀爬,可是当他快到达船案板时,船甲板那探出个脑袋。
安尼斯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他反应只见那人手起刀落砍断他的绳子。
安尼斯还没撕开粘住嘴的胶带。
喊骂声或者是咒骂声或许淹没在嘴里,那人冷笑得不再看他下落的狼狈样子,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就消失在甲板,好似从未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