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恒:“别得了便宜来卖乖。”
孟殊撒撒小骚腿:“咦咦咦，别嘛恒哥，刚刚还安慰我来着的啊，这么快就想赖账啊。”
霍思恒:“.......”
后面几只偷窥者慢腾腾挪出脑袋。
“卧槽恒哥刚才对孟殊做了啥？”
“卧槽卧槽天大的新闻啊恒哥居然在撩妹子！”
“今天算不算吃了把潜在狗粮啊。”
“去你玛德劳资还没找媳妇儿啊恒哥咋的就上心了啊。”
“天大的好消息，恒哥居然想要找配偶了！”
“嗯嗯好消息，希望那妹子能压榨过恒哥。”
“......”
“......”
“.............不可能吧。”
“不可能。”
楚怀那丫头心情还不是一般的差，孟殊前脚刚进门差点被文件夹砸到脑袋，然后一脸惊恐地盯盯怀怀:“怀怀你大姨妈造访了嘛？”
“没。”楚怀有气无力地瘫在办公椅上撕纸条，“昨天碰见那两个倒霉货，现在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末日废墟。”
孟殊渐渐后退:“要不我先回去？”
楚怀:“不行。”
然后指指同志一脸正经:“下午和我去比赛现场，要不然等着收尸。”
孟殊:“......为什么我去啊。”
楚怀:“因为你是我的接班人。”
孟殊:“走后门是不是太不靠谱了点，况且我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丫头，你这样对得起教练辛苦发放的薪金嘛啊。”
“经理这事儿理理就懂，况且最近教练那货在减扣工资，在我退休之前，总想拿着个人当垫背的。”
“........”
去你玛德真够义气。
上保姆车后，孟殊埋头翻看资料，最后挪挪脑袋一脸困惑:“咦恒哥怎么不在预选名单上啊，恒哥你不玩水啊？”
车内嬉笑热闹声忽然静止一片，屏气凝神地压抑气氛让同志身体抖了抖:“咦？怎么了？”然后缩缩脖子乖乖坐位置上等候发问。
车窗旁的男人抬手，懒懒地提起帽檐，瞥着只眼盯她:“玩水？比赛是用来玩水的？”
“口误口误。”
“我现在是替补的。”霍思恒重新将帽子扣他脸上继续睡觉，口齿接近含糊，“最近训练这些家伙足够了，没体力再玩水。”
“.......”
这种接近于委屈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把视线转向教练，教练猛地把头转回去没再看孟殊，然后清清嗓子他丫居然唱起了“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高歌一曲猛进五音不全砸中耳朵里，楚怀紧紧捂住教练嘴巴:“停停停啊小二......你这是人唱的嘛？”
小二:“我不是人啊。”接着瞪眼。
进入上海中心预选赛场圆形建筑后，各五国参赛队员进入后台，准备热身运动，人满为患，见楚怀这儿没什么好忙的，就主动跟着教练去了最前面坐席，由于是夏季五国游泳争霸赛，自然也是彰显各国实力的关键比赛，马虎不得，这是小二对她说的，即使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