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一沉。
舒子亦:你要我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虽然唐白隐约有些不高兴了,但是队里的规矩就是规矩,她把唐白送到机场外,猫也给他了,正准备自己叫个车走,背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送你回去。”也许是昨天没睡好,唐白耳边有一撮翘起的呆毛,看得舒子亦很想帮他顺顺毛。
“你回去吧,我没关系的。”她踢着脚边并不存在的小石子,手插在卫衣口袋里。
“我有关系。”唐白一字一句,认认真真。
舒子亦停下脚下的动作,明明是踩着地的,却觉得自己站在云里。
“唐小黑呢?”本来想说什么的,最后说出口却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唐白把舒子亦拉到自己身边,牵住她的手,理所当然地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罗维带它回去了。”
“哦……”她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很快有出租车来了,他们俩坐在后座,舒子亦骤然想起来今晚就是MSI的总决赛,刚开口问了句“NTG是不是今晚打比赛”,一转头,唐白的头正好靠到了自己肩上。
他睡着了。
舒子亦示意出租车司机调小收音机音量,自己挺直了背,让他靠得更加舒服一点。
他在B市这些天每天都有活动,今天还赶这么早的飞机,一定累坏了吧。
舒子亦侧过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头发,一点点洗发水的清香就这样钻进鼻腔。
收音机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是李克勤的夜半小夜曲,窗外微风拂面,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有时候想,时间要是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他们坐上一趟没有目的地的出租车,永远开不到尽头,永远相伴。
到家了唐白还没有醒,舒子亦让司机多绕了两圈,肩上的头动了。
“你醒啦。”舒子亦伸出手,终于得偿所愿,帮他把鬓角的一缕头发顺了下去。
唐白迷迷糊糊地亲亲她,眯着眼的样子好像唐小黑。
他重新靠上熟悉的肩膀,好像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的梦。
舒子亦不自觉勾起唇,放软了声音。
“小白,起来了。”不然灵哥真的要生气了。
“唔。”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回应,睁开眼,过了几秒才恢复清明。
肩上的沉重的温暖离开了,好像还有些不习惯。
“姑娘,还绕吗?”计价器上的车钱已经跳到了三位数。
“不用了。”舒子亦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