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那姑娘看不上顾识久的家世,和别人在一块了。”
“在一块了?”少年看着文修。
“嗯…直白点就是那个了,还给老顾当场看着了。”文修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顾识久让我惊悚了,我一直怀疑他是个潜在的变态,他就那么硬生生的看了半个小时,然后全画了出来,尼玛我回寝室的时候发现满寝室都贴满了素描画,看得我整个人心里发毛。”
“画什么?”
文修顿住了,觉得自己吞了只苍蝇。
“你那些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文修扶额,他总算知道顾识久那句“再不单纯也不能怎样”是个什么意思了。
“嗯,反正就是在一起了。”文修含着水杯模糊的敷衍。
顾子权皱了皱眉,也不去深究。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文修看了眼来电提示,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干啥?”
“他在你那?”顾识久的声音似乎有些喘。
“出什么事了你这是?”
“没,我找了他几条街。”顾识久顿了顿,“你知道的,他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有些担心。”
“你这辈子还会担心这种情绪啊。”文修不紧不慢的调侃。
“在你那对吧。”顾识久稍微平缓了下呼吸。
“我这都当了大半晚上的心理医生了,想收钱。”
“行啊,你去开门诊呗。”顾识久笑了笑,“既然他在你那就好,我回去了。”
“阿九?”顾子权抢过手机,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着话筒说话。
“毛毛?你在你文大哥那挤一晚上睡吧。”顾识久全身都放松了下来,疲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缓缓往回走着,眼皮都困得有些挺不住了。
“阿九。”
“嗯?怎么了?”
“阿九。”顾子权突然扔了电话,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什么情况?”文修重新拿起电话一头雾水的问了句。
“我不清楚你对他说了些啥。”顾识久吸了口气,在公园里的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不过我估计他现在是打算来找我了。”
“我和他讲了叶卿的事。”
“好端端的讲那干嘛。”顾识久漫不经心的道。
“他要问。”
“他要生狗崽的话你也给他生?”顾识久哈了口气在手掌里,热气在空气里化成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