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始终带着礼貌的浅笑。
“顾识久?早不知去哪了。”大妈瞅了他一眼,还记着这精神病的小子攻击力有些高,话一完就关了门。
青年呆在原地,脑子里有些空白了。
心脏有些被揪起来的痛觉,每一个脑中掠过的想法都让他心惊肉跳。
阿九走了?
顾子权下楼去找了个公用电话,回忆着顾识久的手机号,听筒那边却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提示音。
“呵呵,你们一定在和我开玩笑。”顾子权有些神经质的笑了笑,一路狂奔到文修的家门口开始砸门。
文修顶着个鸡窝头,打开门的一瞬间眼瞳都瞪大了一瞬,又马上恢复了正常,“是你?”
“阿九在哪。”
“阿九?”
“阿九!顾识久你出来!”青年撞开挡着门的文修,冲着房间里嘶吼。
没有人回答,这是当然。
“别叫了,识久不在这。”文修皱着眉。
“那他在哪?”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别人。”文修揉了揉太阳穴,这小子叫的他脑仁疼。
“骗人!”
文修翻了个白眼,“我骗你干嘛?”
“他去哪了?”青年全身气的颤抖。
“不知道,他没给我说。”文修耸了耸肩,“你当年跑去哪了啊,现在身体控制好了么?”
“我要去找他。”顾子权说完就要往门外冲。
“找不到的,都走三年了。”文修叹了口气,“阿九太累了。”
“他不可能不要我,不可能!”青年愤怒的瞪视他一眼,“我们说好了的!”
摔门而去。
等我找到你…等我找到你…
就用绳子套在你的脖子上,把你拴起来,拴起来…再也跑不掉,再也跑不掉!
然后,你就只能等着我丢弃你,你才能走。
顾子权疯了一样狂奔到顾识久曾经上课的学校。
下课铃刚打,许多学生从教学楼里钻出来。
顾子权逮着一个人就问,别人都当看神经病似的看他,甚至远远的就绕着走。
顾子权眼神空洞的环顾四周,绝望的蹲下`身来。
记忆里好像有那么熟悉而相似的一幕。
青年看着眼前的鞋子勾着嘴角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文修对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