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仍覺得不夠,指間打出清潔術,靈力過處,生殖器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彷彿被水清洗過一樣。
芙雅用綁縛的雙手觸摸這根黑粗的肉柱,它很大很長,在她指間彈跳,只是她被綁的雙手很不靈活,只能用指頭撫摸它。
摸到南宮澈陰囊的時候,感覺它很燙,裡面似乎有精水流動。
南宮澈挺起生殖器對準芙雅嫣紅的小嘴插進去,只是她的口腔實在太過嬌小,他擔心傷了她,不能太用力,只她小嘴裏緩緩摩擦,讓她用力含自己的肉冠吸氣。
芙雅年紀太小,力氣也小,小嘴被他的生殖器撐的很大,吸了一陣嘴裡好酸,卻不願他失望,一會兒吞嚥這根粗大的肉柱,一會兒用小舌舔吃肉冠中間的尿道口。
「啊!」一臉欲望的南宮澈高喊了聲,生殖器顫了起來,尿道口突然張大數倍,幽深的小洞張張合合,從裡面噗的噴出大股黏稠。
芙雅驚叫了聲,毫無準備之下,被那尿道裏的濃精噴了滿臉。
南宮澈急忙把龜頭對準她張開的小口,出的花白濃精直衝入她的喉嚨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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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口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芙雅抬头望去,以为进来的是李公公,但一个年轻威武的军官走进来。
侍卫长南宫涧。
他的视线落在她白皙赤裸的胴体上,缓缓下移,落在两腿中间白璧无瑕的细缝儿上,橙色的眼瞳暗了一下。
芙雅毕竟有着一颗成年人心里,被他这么看着,泛起了一股害羞的情绪。
「别看了,好吗?」
「你饿了吧!」南宫涧走过来,俊朗的脸庞上闪过怜惜,「我带来了辟谷丹。」
芙雅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以前很少吃辟谷丹,因为不喜欢它的味道,皇宫美食永远是她的最爱,现在却急切需要东西填满空虚的胃肠,只要不让她这么痛苦,给她毒药也会吃掉。
芙雅张开嫣红的小嘴把他递来的辟谷丹含入,丹药入口即化,变作一股暖流进入胃里,饥饿感顿失,浑身又充满的力量。
「谢谢你,涧哥哥。」芙雅挣了挣悬在梁上的双腕,唉,手都麻了,双脚无从借力,悠悠哒哒晃了几下,踩在南宫涧的肩上。
总算舒服些了。
只是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光洁的私处,她很害羞,刚踩了下就把腿移开,重新悬空起来。
南宫涧抬手对准墙边的桌椅,打出一道灵力,用灵力把桌椅托过来,椅子放在桌面上。
他纵身跃上椅子坐下来。
这个姿势非常妙,芙雅变成跪立在他的双腿上。
现在舒服多了。
「好些了吗?公主!」南宫涧冲着她笑,笑容清浅温和。
梁上的绳子有大皇帝千夜圣君留下的印记,担心皇上发觉,他不敢把她从绳子上解下来,只能用这个方法让她减少痛苦。
「好些了,涧哥哥你真好。」男性的安全气息围绕着她,芙雅忍不住倚在他年轻结实的胸膛上。
她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孩,丰盈白嫩的身段,闻一口香喷喷的。
南宫涧自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感觉到惊奇。
芙雅从出生那天就身带异香,有一段时间,千夜圣君怀疑她是清新琉璃体,但自从灵公主被舔阴后常出现尿失禁。
千夜圣君便把全部心思放在灵公主身上。
传说清新琉璃体高潮时常伴有尿失禁出现。
传说清新琉璃体高潮时常伴有尿失禁出现。
芙雅想到这里,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尿失禁,好熟悉和羞涩的词。
唉,丢失的部分记忆,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