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兒的葵水帶著馥鬱芳香,一如她之前淌出的水,跟所有女人帶有臊味的體不同。
小女兒體是清香的,美味的。
千夜聖君咽下女兒的葵水,短暫的幾個呼吸過去,在他的胃裏漫延開一道暖流。
他微一運功,暖流通向四肢百骸,通體輕鬆,說不出的舒坦。
年老衰弱的身體出現了生機。
「父皇你……」芙雅又在出聲,不能理解父皇為什麼要舔吃她的葵水,她又不是清新琉璃體。
「乖,別怕。」
千夜聖君輕聲安慰,把小女兒放倒躺著,檀香木桌子有些涼,擔心她不舒服,他脫下自己的龍袍墊在她的身下,不在乎水和血跡弄髒了龍袍。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埋頭繼續舔吃女兒的葵水。
處女的氣息永遠那麼好聞。
小女兒的處女氣息卻讓他萬分癡迷,撥開兩片透明的小陰唇,他的指腹按住花溝上端一粒小珍珠,然後輕輕掐住。
陰蒂,父皇在掐我的陰蒂!
芙雅感到小穴裏瘙癢難忍,嗤,她微微扭動,花穴裏又擠出一股帶著血跡的水。
千夜聖君立即把女兒的花穴舔乾淨了。
芙雅禁不住把兩腿敞得更開,她練過舞蹈,壓過腿,肢體非常柔軟,兩條腿筆直貼在雙肩上,膝蓋壓著小巧的奶子上,把圓圓的嬌嫩臀部完全呈現給觀摩她性器的父皇。
千夜聖君很滿意小女兒的反應。
前後兩洞粉嫩如同新鮮的花瓣,從前洞流出的混合水的血跡淌在後洞裏,竟然流進去了。
千夜聖君怎麼允許,舌尖舔進女兒的腸道尋找流進去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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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又开始饿了,本来像她这样的练气二层修为,连续几天不吃饭也没问题。
但她一直以来是个吃货,一顿不吃都受不了,何况一天不吃。
看到远处案上的一盘糕饼,使出灵力,用隔空取物之术取过来。
南宫澈离开时,把她脚下的桌子扯走了,双手仍吊在房梁上,身子悬空,吃到这块糕饼并不容易,她一边用控物之术使得糕饼不至于掉在地上,一边张开小嘴咬下去。
然而就在这块糕饼还没咬到嘴里。
门口进来一个男人。
芙雅以为进来的是南宫澈,亦或是李公公,然而都不是。
男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冷漠而俊美的漆黑双瞳在对上吊在梁上的芙雅,薄薄的唇上露出一抹由衷的微笑。
千夜圣君——她的父亲。
千夜圣君后发先至,赶上了正往温泉宫来的李公公,命令他在宫外守着,自己独自进来了。
吃到嘴边的糕饼落到噗的水晶地面。
「父皇!」芙雅吓呆了,「我……我只是饿了,没有偷嘴。」
被吊起来已经很惨了,偷嘴还被父皇看见,呜呜……死定了。
芙雅心头泛起悲催欲绝的情绪。
其实她要求的不高。
是不是清新琉璃体无所谓。
她只想吃饱穿暖,活的开开心心。
为什么老天偏偏跟她作对,好好吃一块糕饼的时间都不肯给。‘
千夜圣君抬起手,一道灵光从指尖飞出。
芙雅从梁上落下。
「哎呀!」
细嫩的惊叫从少女嫣红的唇间发出。
原谅她是个废物,竟忘了要用脚踩在地上,而是吓呆了似的坠落。怨不得她,谁叫世上让她最恐惧的男人进来了。
千夜圣君一抬手,把芙雅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