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搖著頭,然後變成了點頭,顫抖的雙腿在身後父皇的攻擊中搖搖晃晃,兩只奶子壓在桌子上變得扁平。尖銳的痛處一波一波的從子宮傳來,她再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疼……啊啊啊……父皇的肉棒太大了……雅雅子宮疼……」
千夜聖君知道得狠了,生殖器退出少許,動作變緩卻急切起來,捅入小口的速度快速無比。
高潮再次襲來,芙雅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鴻坐在床上,她被他用把尿姿勢放在腿上,在她下麵的地上放在一個白玉盆,這時才覺察到小腹鼓鼓脹脹的,撐得喘不過氣來。
「父皇離開時,說讓這些濃精在你身體裏裝一個時辰可以排泄。」鴻解釋著,一只手在芙雅的小腹上換換揉著,另一手剝開她下麵的小口,滴滴答答的黏稠落在白玉盆裏,發出尷尬的聲響,腥鹹氣味彌漫空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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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时间不多了,面对所剩无几的寿元,他每天都活在焦躁中。
芙雅眼里噙满泪水,她可以给他生个孩子,可以提供为他奶水,只要满足他条件就可以了。
但她的心不再属于他,不再为他而疼。
她芙雅从来不缺少男人的爱,父皇不稀罕她,多得是男人稀罕。
她到底多下贱,非得求他施舍怜悯。
「父皇,我会给你生下孩子,会为你提供喝不完的奶水。」芙雅说着,双手圈住两肩上的美腿,把自己的阴户毫无保留的献给压在身上的皇帝。
「这就对了,宝贝,只要你听话,父皇会让你成为炎阳帝国最高贵的女人,给你一切尊荣和权力。」千夜圣君非常满意小女儿的乖巧,却忽略了她眼底那份冷漠。
也许高贵如他从来不需要猜测女人心里吧!
炎阳国大皇帝由此错过了什么,多年以后想起来,仍懊悔着,如果时光重来,他一定换种方式对待小女儿,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心态变了,交媾还在继续,身体还颤栗,吟还在急切。
芙雅小腹里装满来自千夜圣君喷的浓精,却被他的粗大阳具堵得不留空隙,她被撑得十分难受,娇小的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来。
离开白玉床,来到咫尺之外的檀木边。
千夜圣君把女儿转过来,让她面对桌子趴下,脊背朝向自己,旋转过程中,彼此性器没有半分脱开,凹洞和凸起咬合紧密相连,仿佛两人是天生的连体婴儿,一起生长,永不分离。
芙雅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则挂在桌沿,由于身子太娇小了,两只脚只能悬空,她心里有些恐惧,两手紧紧抓住桌角,希望不要滑下去,或者不要被父皇的肉棒刺穿子宫。
「这样更方便你,父皇的宝贝,你的小子宫还可以装更多的浓精,我们可以一晚上,饿了父皇喂你喝精,渴了父皇也喂你喝精……」
他要通过交媾,采集她水的精华,滋养他的身体。
高潮的千夜圣君没有拔出生殖器,继续往粉穴里狠狠送起去,他思绪里盈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两千多年来,第一次这么虔诚,甚至是膜拜,跟女人的交媾。
明芙雅原本就已经虚软无力了,被千夜圣君这样子弄,那肉棒时而深,时而浅,得过程中他不断摩梭她的奶子,掐她的阴蒂,才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身子。
「又被父皇泄了。」千夜圣君感觉小女儿的态度不对劲,应该用情话让她开心起来。「宝贝还要吗?父皇能一夜十次,很厉害的。」
「要。」
芙雅早累的不行,本该拒绝的话题,想他的冷酷和无情,却顺从起来。
也许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