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拧巴成了麻花。
“这玩意以后我要是再喝我就是……”
算了,fg还是别立为妙。
“真有这么难喝么?”他抚了抚我的眉头,蹭得我眉心微微su痒。
我强忍住x口上泛的异感赶紧转移话题道:“子珏哥哥人呢?嗝~”
“说是去会一位老朋友了,在外头等着我们。”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阿玫要现在动身么?”
“外嗝、头?”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室内?
可是有什么房间能这么暗的,难不成……是地窖?
“等等,我先缓缓……嗝~”
于是,他扶我平躺下,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四周的荧光闪闪烁烁,似乎又过了好一阵子。
“好了。”
“好了?”
“我们走吧嗝、”
“你你你、不许笑!”
我的判断错了,这里并不是一个地窖。
而是……一座位于地底深处的洞x。
由于四周环境幽深昏暗,抬眼仰望,宛如直面一道无名的深渊,而我们则是两只被怪异重力场倒置在天花板上的蝼蚁。只有偶尔闪烁起的微弱荧光以供照亮,但亦不足以窥探拼凑出整个领域的全貌。
这种荧光的闪烁现象似乎源自矿石本身,也可能是某种我也弄不清的晶t共振效应所致。
总之,我们刚刚所驻留的玉石台应该在最底层了。
以其为中心,荧光似乎沿着某种通路自远及近地传递、闪烁,散s出荧荧青光,构建出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立t式网状结构,最终汇聚于底部,凝成一片靛青se光的湖泊。
得之牢牢地抓住我的手,并嘱咐我看清脚下,千万不要松开。
我们拾级而上,一圈一圈向着洞x顶部进发。荧光随着我们的脚步时明时灭,在岩洞的石壁上蜿蜒出一条星河。
当然,也可能是他掌握了这些光点闪烁的特殊规律后,在前路被照亮的同时踏出相应的步伐。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之后,那青绿se的玉台已变得只有巴掌大小,然而我们仍在星光的指引下前行。这地底的洞x规模已超乎我的预想,以古代的生产力水平真的能开凿出这样的工程么?
可脚下多半整齐偶有参差的石阶又彰显出一定人工的痕迹,但它们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说不定这里的起源b我所知的任何一个人类的文明都要悠久。时间,使它身上被打上了太多神秘的烙印。重重叠叠之下,已分辨不清其真正的原貌了。
或许在路的尽头迎接我们的并不是洒满yan光的地表,而是穿过一条幽邃的长廊来到某处失落已久远古遗迹?那里的天空会是什么样的?是蓝se的光弧闪耀抑或是被红sey霾覆盖?会有h金砌成的巨型神庙与斗兽场么?
我胡思乱想之际,脚下的光湖正慢慢缩小为一个青绿se的光斑。
我们应是已经爬到很高的地方了。
我虽有些微微眩晕,却仍没有实感,这光斑宛如一颗莹润难得的夜光石,似乎触手可及,我甚至能想象出将它摘下来嵌在首饰上惊yan四座的情形。
“阿玫,闭上眼,别看下面。马上就快到了。”我游于天外的神思因他的呼唤稍稍收回来了些。
终于,我感受到了一丝来自平时最为熟悉光源所散发出的s线,那是日间的白光。
它的出现,预示我们离地面已然不远。
坡度渐缓,脚下的路开始变得宽阔,他与我也由一前一后改为并肩而行。
白光益盛,荧荧的星光逐渐黯淡。
我眯起眼,长时间的黑暗暂时让我有点不适应。
他忽然将我揽入臂弯之中,另一只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