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微末道行,就敢连闯十重魔界。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犹带汗水,还没从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连吐息都是甜腻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低声道,“胡闹!”
龙池乐揽着他的脖子,用发丝蹭着他雪白的耳垂。突然咦了一声:“师尊,你脖子上,套的是什么东西?”
莹白的颈项上,赫然是一枚漆黑的铁环,一根漆黑的长绳系在环上,垂落在他紧束的襟口中。
是强势的掠夺,也是绝对的禁锢。
长绳的另一端牵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将这霜雪般冷冽的仙人,生生扯下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龙池乐伸手扯住那根垂落的黑绳,玉如萼身体一震,将他推开。
他腕上无力,其实只是虚虚一推,龙池乐却连退数步,愣愣地看着他。
玉如萼心知他血脉驳杂,为龙中末等,龙族又最重威压等差,想必被那几条龙筋震慑得不敢动弹。
他慢慢站起来,道:“这几日都不要靠近我。”
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龙筋没等来主人的控,便自发将这具莹白的身体捆缚成最贱的脔宠模样。
颈上垂落的龙筋分为两股,在嫣红的乳晕上各缠绕一圈,将红提般的乳尖勒得嫣然俏立,又在小腹上交叉,自腰侧而下,深深嵌进嫩红的股缝中,两股毛糙的绳子扒开两口嫩穴,活物般震颤不休,让里头濡湿的嫩肉时时袒露着,如被撬开的河蚌,最后抵着勃发的蕊豆,捆缚在白玉般的男根上。
宫口里垂落的银丝,时长时短,变幻莫测,这时静静地垂落在地,仿佛无害。
但玄衣一裹,一身艳痕迹被尽数遮掩。
谁能想到,小徒弟的无心一扯,竟然直接将他扯进了无尽的欲海狂潮之中。
一身具,牵一发而动全身,臀缝间的龙筋一滑,红腻的软肉微微翻出一点,像是被得双穴外翻,女蒂被挤成黏湿的一小片,整个下身都被挤压到了极致。手指一松,又啪地一声弹了回去。
龙池乐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仰头看他师尊修长挺拔的脊背,和细细的腰身,三千白发垂落肩头,宛如梅枝上晶莹澄澈的积雪。这样的身体,走起路来,自是神姿端静。
龙池乐突然脚步一晃,踩到了玉如萼垂落的玄衣。
那一瞬间,如玉山之将崩,玄衣下的腰肢疯狂颤动着,他的师尊微微摇着头,白发凌乱,不停发出融化般的喘息,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龙池乐收回脚。却只听啵的一声轻响,裹着黏腻而细微的水声,像是软木塞从瓶中拔出。
他的脚下,踩着一根细细的银丝,顶端拖着一团濡湿的软刺,足有拇指大小,闪烁着猥的湿光。
少年藏在袖中的小指蜷了一下,那根银丝飘起,被他捏在指间。
这么粗的软刺,被突然拔出,师尊嫩红的宫口,怕是嫣然怒放,整个儿倒翻,鼓胀如牡丹花蕊了。
龙池乐没忍住,将那枚湿漉漉的软刺衔在口中,用柔软的唇舌舔舐起来,想象自己正在用舌尖玩师尊红腻的宫口软肉,一下一下戳刺着。果然尝出一股师尊身体里特有的,荡的腥甜。
玉如萼身体轻颤,大开的宫口兜不住泛滥的。他勉强夹紧女穴,一边回头看。
小徒弟雪白的两腮鼓鼓的,红舌不时舔着嘴唇,像在津津有味地嚼着什么东西,见他回头,笑道:“师尊,魔界的蜜饯儿可甜了,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玉如萼下腹酸胀,却始终不曾停下脚步。
魔道第十界,终年大雪纷飞,行人呵气成冰。一轮霜白的圆月高悬,寒光下澈,脚下踏的是万年不化的巨大冰穹,色泛深青,处处棱角如削,折出璀璨而泠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