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尾巴的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穴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湿,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湿红滑腻的嫩肉。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了出来。
一时间,他遍体滚烫,筋酥体软,尤其是一口阴穴,红通通地肿胀着,高高鼓在阴阜之外,嫣红的花瓣齐齐外翻,露出一只湿滑柔嫩的穴眼。
玉如萼爬行几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骑跨在他的虎口上,两枚嫩红溢奶的乳尖贴着指节,轻轻磨蹭,留下两片暧昧的白痕,一面扭转着腰臀,男根翘生生地抵着掌根,以一条湿润的穴缝夹弄起白霄的虎口软肉来。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虎口和指节处自然生了薄茧,如一层薄软的砂纸,轻而易举地切入到红腻的嫩肉间。玉如萼骑虎难下,又被腿间的燥痒所,轻竟是轻吸着气,将双腿打得更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处,湿漉漉的大小花瓣裹着粗糙的虎口,来回磨蹭,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意,一点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挤得变了形,酸痛无比。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徒儿竟然磨人到了这种境地,倒被反将一军。
他的手极为敏感,哪怕是轻轻掠过一缕风,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几分湿意。如今被夹在徒儿滑腻滚烫的穴缝里,一点娇嫩的蒂珠打着转儿抵弄,简直像被吮进了一张软腻灵活的口腔中,以红舌连连戳刺弹弄。
他的徒儿像一只无辜又荡的小蚌,张着通红的嫩肉,引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捣进去抠弄,直到掐出一点蚌珠,肆意揉捏,才会痉挛着,喷出晶莹的水来。
眼看着这只小狐狸眯着眼睛,两枚乳尖俏生生地颤动着,雪臀扭得如鸽乳一般,快意销魂到了极致,白霄忽地将食指与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进了那条软腻的穴缝里。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张着腿,以雌穴猛地滑行了一大段,当即瞳孔放大,小腹痉挛,腿间翻出一团湿红翕张的肉花,抽搐着喷出一股。
无情道心微微一闪,他正因高潮不断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间恢复了清明,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了自己的态。,
眼前的虎口上,沾着一溜清亮反光的黏,湿漉漉的,香扑鼻,指节上甚至晕着两圈奶渍,一看便知有两只肥软的乳头,抵在上头,挤压得咕啾作响,奶横流。
玉如萼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强横的高潮中微微颤抖,却旋即被白霄以两指拈起,仰面放在掌心上,拨开两条颤抖的大腿。
白霄信手折了一根草茎,拈在指间。
孤危峰上荒凉已极,只生着几丛矮草,草茎纤细而坚硬,形如犬尾,顶端生了一层毛茸茸的花苞,攒成一团。稍稍施以外力,便会纷纷脱落,花苞绽开,吐出雾状的花粉来。落到肌肤上,则麻痒无比。
花粉入体,则会使人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玉如萼雌穴大张,露出一眼小小的孔窍,隐约能看见其中缠绵滴水的红肉。
白霄捏着草茎,往穴眼里重重一抵,直接没入了大半根,只留一截细细的草梗。
又作势用拇指抵在上头,要一摁到底。
玉如萼的身体猛的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强行合拢了两条长腿,将草茎牢牢夹在了腿间。
他还不知道这草的厉害之处,纤细冰凉的草茎仿佛有着奇异的镇痛之用,他肿烫的穴肉不自觉地缠裹上去,寸寸夹住。
嫣红的穴眼吞吃着碧玉般的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