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
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
“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
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发。手指没进流水般的发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肉那样,轻轻搔刮起来。
突然间,他手指一顿。
一只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发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于奶猫的,骨骼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
赤魁用手指挑起来,正要轻轻捏住,玉如萼便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红晕。
两枚肥软的乳头,更是一翘一翘地,将红绸顶起了暧昧的鼓包。
赤魁愣了一下,玉如萼已经将双手搭在了他的颈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莹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着转儿。温热腥甜的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淌了出来,浇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捞住他湿滑的臀肉,两指往后穴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经被浸泡得又湿又热,每一根软毛都莹白透亮。
“好一只发情的小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还没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滑腻柔软的一团,活泼好动得不同寻常,赤魁一会儿没按住他,他就悄悄埋进了魔尊的衣襟里,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白发。
赤魁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正受用无比,从嗓子底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突然间,乳尖一热,竟被温热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啧啧作响。
——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只尚未断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药浸泡得彻底。
赤魁的乳头坚硬得宛如石子,哪里嘬得出奶水来,他皱着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从衣襟里捉了出来。
玉如萼嫣红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湿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动而泛着潮红,发丝凌乱,那种稚子般的无辜与自然流露的艳色交织在一起,勾魂夺魄而不自知。
他犹自微张着双唇,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头进去,勾挑着柔滑滚烫的舌尖,玉如萼捧着他的手腕,立刻柔顺地舔舐起来,两只猫耳轻轻抖动着。
赤魁哪有对付奶猫的经验,绷着一张脸,好歹把他安抚下来了,胯间的孽根早就竖得老高。
“屁股抬起来,”赤魁哑声道,“坐下,对,多夹几下……咝,扭着屁股,再慢慢吐出来。”
玉如萼自封七窍,本来是为了封闭神智,忍过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现身,谁曾想却被赤魁占尽了便宜。
他浑浑噩噩间,吮着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一只雪臀打着转儿,大小花唇热烫如脂油,飞快翕张,将鼓胀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阴穴里更是娇嫩软滑,吮遍了阳根上的每一条青筋。整只肉穴柔腻生姿,迫不及待地连根吞入,又宛转地推挤出来。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颤抖着,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这么起起伏伏地插弄着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顾及娇嫩的敏感点,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胀,被捅弄得几近融化,宫口更是痉挛不止。他呜呜叫着,雪白的腰肢打着转儿,小腹上鼓起了一块,能看见龟头狰狞的形状,一只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肿起,从白腻的腿心鼓了出来,熟红肥沃,汁水横流。
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眼睫带泪,又目不能视,只能呜咽着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