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待会补上两个乳贴,但是头纱——上面都是脏东西,待会儿怎么拍照?”
他一手拉开房门,外头的格局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一条长长的红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摇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来,云蒸霞蔚,茫茫无际。
元寄雪托着玉如萼的指尖,引着他走到门边。
“去吧。”他倚着门,道。
赤魁低着头,皱着眉毛拉扯别在襟口的玫瑰,一头桀骜的红发抹了发胶,向后梳起,露出线条深邃的前额。
他没拉扯几下,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迟,服装和配饰全被先一步抢完了,只能挑了个场景。偏生还是个铺满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里有这种闲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家伙还不如他,只能挑选用来合影的人形傀儡,还一举复制了几十个,这会儿估计在教堂长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来,一面抬起头,看向红毯的尽头。
玉如萼接连泄身,都快流干了,肉穴里滚烫红肿,两条大腿失去了知觉,全然无法合拢,只勉强走了几步,便腰肢一软,跪倒在了红毯上。精痕斑斑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蒙着一层濡湿的披纱。
垂落在他面前的头纱,柔柔地浮动着,却糊着一汪浊精,滴沥而下,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湿漉漉地黏连着,哪怕隔着一层轻纱,也能看到他双颊上未褪的潮红。
他垂着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双穴却软绵绵地张开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红毯上。
一只手,撩起他的头纱,挽到了发间。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结滚动了一下。
玉如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喉口软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盈满了唇齿,只要张开双唇,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赤魁扯了扯他的头纱,颔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湿的蕾丝手套,摩挲着他臀后垂坠的白纱,和黏在长腿上的柔滑裙摆。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更是被他掐在指间。他皱着眉毛,显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恼着措辞。
“真好看。”他道。
他捉着那支百合,缓缓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摆。裹着白丝袜的长腿缓缓显露出来,玫红色的酒渍、滑腻的精水混合着半透明的,将薄薄的丝袜黏在了肌肤上,这副模样,显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开了封,痛饮了一番,连酒坛子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袜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湿漉漉的,一只嫣红湿软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开,黏在大腿内侧,一点红腻的蒂珠缒着红玛瑙,不断晃荡着,已经肿胀得能掐出水来了。
雪白的臀丘间,菊穴更是敞着猩红孔窍,糊满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张着,挤出一缕一缕浊精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肠肉又湿又软。
谁能想到,新娘圣洁的长裙下,赫然是一只赤裸裸的,被人弄得烂熟,灌满了白浆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这副被过度亵玩的模样,简直像一只被迫撬开了的蚌,吐露着红肉,柔软而荡。
他粗暴地抓着白丝袜,五指攥紧,仿佛猛兽撕裂猎物的雪白的皮毛。
——咝拉!
只听裂帛声一响,他的五指勾着白丝,再捉着薄薄的布料,猛地扒开,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来,被他锋利的指甲刮出了几道细细的的红痕。
他眯着眼睛,连撕带扯,像是追逐毛线团的猫那样,甚至埋下头,叼着袜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满是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