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信你清白

,簡直要被自己氣昏。

    趙野嘴角微勾,斷言道:你清白,蔡重混蛋。

    你信我?她訝異,旋即領悟,他欺負我的事你全看到了?

    趙野又彈她額頭,這回力道重了些。你當我死的,能袖手旁觀老婆叫人欺負?我到的時候,只見你踹他下腹,這便夠明白了。女人要對男人有點意思,決計不會踹他那兒,萬一一個差錯,野老公變公公。

    為什麽你不當場跟我相認?害她以為又叫第二人佔便宜,心緒更加低落。

    那會子你樂意關起門一個人靜靜,還是跟相公我敘舊情?

    自然是關起門一個人靜靜,原婉然忖道,她和趙野沒親密到說心事訴苦的地步。哪怕現在她也情願一個人,雖則有個男人鎮守宅院較為安心,但向他露出身上恥辱痕跡是另一回事。

    她伸手要接圓盒,我自個兒上藥。

    她不單羞於在趙野眼前赤身露體,也有一層防備意思。眼下趙野確實無意責怪她,可是當他見到她胸前手印,目睹妻子教旁的男人佔便宜的證據,可就難說了。

    趙野搖頭,你背上八成也有傷,還是得我上藥,一事不煩二主。

    這

    不是擔心我旅途辛苦嗎?脫衣上藥我們便睡。

    原婉然無法,硬著頭皮慢吞吞摸向衣帶,慢吞吞解開。緩緩摸向衣帶是出於害羞不情願,解得慢卻是受限衣帶全打上死結。

    趙野看破她打死結與多穿衣裳一般,同是防範非禮的手段,提醒道:歹人直接撕破衣服,你便沒輒。

    這節原婉然也曾想到,無奈笑笑,總得試試吧。

    她對每個衣帶都下了死勁打,結亂而緊,費了好一番工夫才解開兩個,眼角餘光瞥見趙野略動身形,心中頓時大喜。她暗忖趙野久等不耐,要放下藥膏讓她自行上藥了。

    果然趙野放下圓盒,說道:我來。探手摸上她衣帶拆解。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對這小小死結居然挺有辦法的,修長十指變戲法似地抽絲剝繭,三兩下解開一個死結。

    原婉然驚訝審視趙野,趙野低垂眸子,睫毛濃長像道精緻的簾子,投在眼下,俊俏臉上神色輕鬆。

    驀地她記起這人在外頭,據說浪子的名聲挺響亮的,這指上工夫該不會是解姑娘家衣帶練成的吧?

    那邊廂趙野解結勢如破竹,很快將她衣衫逐件褪下,每剝下一件衣物,他的手指便更貼身地碰觸到她。

    原婉然她不自在起來,到得解下肚兜,羞怕已極,閉上眼別開臉,雙手抬至赤裸胸前牢牢相護。

    她耳根熱辣,身子發燙,便格外覺出趙野落在她帶傷胸口的目光森森發寒。那股冷氣委實迫人,她明知自身無辜,依然像做錯事的孩子瑟縮一下。

    蔡重不會再來。趙野說道,口氣正經溫和,與素來的吊兒啷噹判若兩人。

    原婉然聽出他安撫意思,並不像某些人,見女子遭受輕薄欺侮,不加哀矜,反倒奚落責怪。

    她稍稍安心,轉頭相望,你,揍他了?趙野不是吃素的好性子,事關男人顏面,尤其這面子韓一也有份,蔡重必然沒好果子吃。

    趙野又變回平日慵懶神情,淡淡笑道:犯不著。那混蛋運氣差,掉進墓穴磕上鋤頭暈了過去,又叫花蛇咬了,至少得將養半個月。

    那樣,真是運氣差嗎?原婉然半信半疑。

    花蛇咬人一口,要害人噁心發燒,傷處腫脹疼痛,但將養一兩日便沒事。那麼,人給咬到得將養半個月,得多少花蛇專奔著他圍攻?

    趙野八成對蔡重動了什麽手腳

    她思索時,任憑趙野擺弄身體,後來回神,下裙和褻褲已教他褪個精光。

    啊!她低呼一聲,立時屈腿夾腳,往床內扭過身背對趙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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