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也就是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
白书经的性器直且长,相比白修纬总是更容易顶到。云佩痛得要叫,舌头却被白修纬的龟头抵住。夹在两人之间,往上躲,嘴里那根胀得嘴巴发酸;往下逃,却又被插得哭喊不出。
等他也过一次,已经过了平日午睡起床的时间了。白书经意犹未尽,还是暂且放过了云佩,下床去做饭。
洗澡清洁这种任务多数时候是给白修纬的,倒不是说他更有自制力,只是多数时候他不愿也耻于欺负小姑娘罢了。
晚上想吃什么馅的月饼?
白修纬小心地把云佩浸到一缸温热的水里,撩水清洗着她身上沾到的精,又把手往下探去,想勾出残留在身体里的那些。
饶是被这样对待了多次,云佩还是红了脸,她偏过头,声音有些低哑,都、都可以嗯,别碰那里
换成白书经可能就要变本加厉再吃一遍了,白修纬只是侧了侧脸,手上避过那点,更轻柔地清理着。
待云佩吃过迟到的午饭,再在换过床单的床上睡过一觉,外出采买的白修纬早已回来,白书经也把晚饭准备得差不多。
晚饭是在月下露台上吃的,月饼也是。云佩仍然没有机会吃整个儿的月饼,但凡被她吃到的,总会被意不在月饼的那两人分个干净。
爱也是在月下做的。月辉明亮,如水倾泻,照着软躺椅里纠缠的三人。
云佩无力地被夹在中间,背后是白书经炽热的胸膛,胸前是白修纬热情的吻。两根阴茎都在身体里进出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快感如潮水,起伏连绵,不曾歇止。
露台早早升起了玻璃,是因白修纬怕她着凉感冒。云佩有些失神地仰头,透过几乎看不出存在的玻璃,看着那轮皎皎明月。
佩佩
白修纬哑声唤她,白书经也在她耳后轻轻落吻。
中秋快乐。
555还是迟了但是字数比较足
迟来的中秋快乐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