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肉棒给夹断了……”
红玉被抽得鲜血淋漓的蜜穴里不断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水四溅,她艰难地喘着气说道:“结果……结果就被一同带进"剑·红玉"里……啊……成了剑灵的一部分……后来红玉每次寂寞空虚的时候……就用这根肉棒来自慰……顺便……啊……顺便缅怀为红玉铸剑而惨遭横死的姒父大人……啊……快还给红玉……红玉又想要姒父大人的肉棒了……”
“哼……上古铸剑师的肉棒也不过如此……竟然还会因为脱离肉体而干瘪,真是没用……”
芙蕖好奇的将上古铸剑大师的肉棒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着,却沾了满嘴红玉水的味道,失去水滋润的肉棒很快又干瘪下来,芙蕖羞恼的顺手将它丢出车外,姒父的肉棒在被红玉的水里浸泡了千年,终于在经历红玉和芙蕖两人的服侍后不见了踪影。红玉看着几千年来每当自己寂寞之时,带给自己一点慰藉的肉棒被芙蕖随手丢掉,心疼的皱眉轻哼起来。
芙蕖顺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怒斥道:“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数不清的男人你,一根都已经腐烂流脓的肉棒,有什幺舍不得的?”
说罢,芙蕖也已对这种变态虐失去了兴趣,看着红玉满身的伤痕,全身上下连一块光滑的皮肤都找不到,连把她重新捆起来的想法都没了,索性将箱子重新盖上,也不必再担心红玉逃跑。
当晚,芙蕖破天荒的驾车驶进了一座小城镇,找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打算,走进客栈的时候顺手就褪去了身上的道袍,主动提出让掌柜以及守夜的两名店小二尽情自己抵做房钱,面对如此丽质的绝色佳人,老掌柜很快战胜了对金钱的渴望。
当矮胖的老掌柜兴奋的将阳痿已久却枯木逢春般高昂着头的肉棒捅进芙蕖早已泛滥的蜜穴时,芙蕖吐出正仔细吮吸的店小二的肉棒,让另一名正准备挺着肉棒捅进自己菊门的店小二去把马车上装着红玉的箱子扔到客栈后的茅厕里去。
那名店小二大为不满的咒骂着提着裤子到外面搬那箱子去了,却很久没见他回来,等到老掌柜和另一名店小二不停的交换着位置,直到满足的在芙蕖全身上下的肉洞里都出了自己的精,准备抱着芙蕖一同去客房休息时,还是没有见他回来,芙蕖生怕红玉那个骚货出什幺事,不放心坚持要去茅厕里看看。
等到芙蕖走到茅厕前时,才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模糊不清的娇喘吟声,芙蕖恼火的踹开虚掩的柴门,却看见红玉被那名店小二头朝下拦腰抱住,店小二正将粗大的肉棒捅进红玉的蜜穴里,凭借着强壮的腰力让肉棒一下一下大力冲击着红玉的子宫颈,红玉的头被粗暴的压进满是恶臭粪便的粪坑里,白皙的脸贴在涂满粪便的粪坑壁上来回摩擦着,秀发上沾满了稀臭的粪便,随着店小二野蛮的抽插无力的摇晃,渗在粪便里的尿从秀发间淋漓的滴落。
店小二正口吐白沫干得起劲,正准备在这藏身箱子中被自己意外发现的绝色美女的蜜穴里出今晚第三泡精,却被芙蕖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抱着红玉纤腰的手一松,红玉张嘴正要惊叫,却已经头朝下重重栽进了粪坑里,肚脐以下的部分顿时淹没在粪坑里积了半人高的恶臭粪便里,整个人就这样头下脚上的陷在了粪坑里,在黄褐色的粪堆表层留下了两团清晰的美乳形状,只剩下肚脐以上的两条美腿无力的在空中胡乱挣扎着。
“你……你的身上的伤呢?怎幺一点伤痕都不见了?”
芙蕖看着红玉完好如初的白皙玉体,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连被抽飞的乳珠都恢复了原状,依旧性感而妖娆,当下惊讶的问道。
红玉刚被回过神来的店小二扯着沾满粪便的美腿从粪坑里拉出来,来不及闭紧的嘴里沾满了恶臭的粪便,红玉艰难的咽了一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