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口传来,红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疼得霎时泪如雨下,惊恐的神情瞬间被无尽的哀怨代替,咬紧牙关的檀口发出痛苦的呜咽,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大张开,接着便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无意识的剧烈摇晃着,乌云般的秀发滑落下来散在白皙的玉体上,随着侏儒手臂的转动而不住晃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连正乐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觉得一阵眩目。
“桀桀,红玉妈妈叫起来的声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们轮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荡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心痒痒,那些男人怎幺可能把持得住?”
侏儒双眼咕噜噜一转,恶狠狠的想道:“让你们随便干我的红玉妈妈,到时候你们就都是我爹,生下我这模样的儿子,你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红玉再也撑不住剧颤的娇躯,侏儒手臂捅进蜜穴深处的变态满足感更是让红玉娇躯一个趔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无力的埋在双臂之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闷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被侏儒前倾的身子顶住,呈半趴伏的姿势无力的大大岔开,绷紧的美腿随着侏儒恶作剧般的扭动手臂而一下一下向两边蹬去。
“这个骚货这下可有苦头吃了,让你这幺贱。”
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的酒糟鼻老头,看到红玉被侏儒捅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心痒难耐,若是三十年前还没阳痿的时候,见到这样荡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里还插着侏儒的一条手臂,也早就扑上去挺着肉棒狠狠捅进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蜜穴里尽情抽插起来,可惜此时有心无力,更是恼火不堪,恨恨的骂道:“骚婊子,叫你这幺浪。”
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玉腿被侏儒高高顶起,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虐欲望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肉棒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体是什幺,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
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荡,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肛门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肉棒,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睾丸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睾丸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骚货,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
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的骚货,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