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追在他身后凶猛地干。舒云被绑着的手摸到了一块玻璃,残存的理智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陆方远正在落地窗前面跟他做爱!还没拉窗帘!”
“你疯了!”舒云真的害怕了,被吓哭了:“你快停下,会有人看见的!”
陆方远就是想狠狠欺负他:“没人看得见啊,你怎么咬得我这么紧?还是说你想被他们看见被我绑着的样子?”
越禁忌,越刺激。
最高频率的按摩棒惩罚地掠过舒云的会阴和囊袋,身后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舒云哭着了第三次,彻底软成一滩烂泥。
陆方远:“想快点结束可以,按我说的做。”
舒云已经神志不清了,陆方远说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舒云穿着一件被水和汗水打湿的背心,赤裸着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他的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头发凌乱,戴着黑色的眼罩。
陆方远按着舒云的脑袋,让他含着自己快要精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冲刺,随着一声舒爽的低吼,后背一阵痉挛,交代在舒云嘴里。
舒云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浅浅的泪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闭不上了,含着乳白的精,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陆方远用手指在舒云嘴里抠弄,舒云乖乖地任由他欣赏,舌头留恋地舔着陆方远的手指,一副甘愿在性爱里沉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