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何物,两穴均有异样。刚小人大胆查看,主子两处尿道都被棉棍封上,尤其是女器受了秽物污染,恐是会落下遗尿的症状。而主子今日受的刺激过大,恐是……恕小人无能,保不住这腹中胎儿。”
诚郡王心知,这些都是安王整治妻妾的手段,原本想着是给小云一个惩戒,却没想着在小云身上落下了这般痕迹,等小云醒来若是发现滑胎,不知得多伤心!小云,他还会醒来吗?“胎儿当真留不住了?这遗尿的症状也无法医治?本王要你有何用!来人,拖下去关起来,莫要让这庸医滚了!”诚郡王心中难抑后悔,只得把怒火烧向别人。
“小云,你忍忍,明日一早我就求了圣上,让太医来给你治病。”
这一夜小云终究是没有醒来,诚郡王却一夜无眠。
翌日。
太医替小云看过之后,终是让诚郡王死了心,“郡王爷,这主子腹中胎儿确是保不住了,若是强留,母体也会损伤。臣可开一副温和的落胎药物,事后细细调养,大致也能恢复七八分元气。只终究损伤过大,以后再难有孕。”听了太医和昨日一样的判词,诚郡王累的说不出一句话,摆摆手只道,“罢了,那就劳烦大夫开药。只内人这遗尿之症也无法医治吗?”
“郡王爷不必忧心,这孕中本就易失禁,待胎儿落去之后,养过小产的日子再细细摸一些膏药。若不受大刺激,当是无碍。只这养小产的日子里难免不雅,最好不着亵裤让秽物尽量排出,还请王爷吩咐仆婢多替主子擦洗。”
诚郡王只等那仆婢煎了苦药,亲自喂给小云服下,小云似感受到了腹中胎儿正在离他而去,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挣扎不已。诚郡王忍着让他抓坏了双手,听着小云低声的惨叫,看着身下流出的鲜血和已经略略成型的胎儿。竟是不忍再看,无颜面对自己的姬妾。
原以为,小云只是一个姬妾罢了。一日为妓终身为贱,就是打杀了也不心疼,送人交换贱也是常态。诚郡王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贪恋他的身子特殊,入穴的滋味美不胜收。却因为这身子,恋上了身子的主人。虽这情不知因何所起,飘渺无根,却真真无法放下。或是过于内疚,竟不敢直视小云,离了院子,只让仆婢好好伺候,直到小云转醒也不再来过。
过了五六日,小云终于醒来,摸着自己已经平下去的肚子,知道那可怜的孩儿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小云心里泛酸却哭不出来,伺候的婢女见状温言劝说,“庶妃娘娘当心哭坏了眼睛。”
庶妃?想来是郡王对自己的一点补偿吧。自己在家为庶出门为侧,郡王大抵是见自己身份低下,想要用这般法子来哄自己开心。只是这庶妃听上去好生刺耳,若是当日顺利产子,或是只能借着孩子做个妾室,正式收编府里,如今……却用这孩子换来一个虚名做甚。心里虽是苦得溢出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