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糙厚茧,只是握着茎身来回摇动,立刻刺激的皇上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腕。
他粗喘着气,耳边听到李征说了句得罪,身子一轻,就被卡着腿弯变为侧抱的姿势。这一下迷乱的表情都来不及收,就尽数落在青年眼底,皇上刚想斥责,李征的手又重新覆了上来,出口的声音一下变调──
「哈哈啊」
拇指在铃口处抠挖,时不时又在囊袋处揉捏,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皇上只能抓着青年衣襟,脸埋在对方颈窝,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见他如此,李征知道快要到了,於是手下更加快速摩擦柱身,右手则是紧紧揽着皇上的背。
数十来下後,一片白浊溅上了他的衣服。
许是累积太久,那量又浓又多,皇帝微张着唇,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李征手上还沾着体,嫌弃道:「还不快擦掉。」
他只好用空着的一只手努力捞出放在衣袋的帕巾,顺道暗暗感谢了张公公的先见之明。
先是将皇帝下身清理了一番,才把自己的手擦乾净。期间皇上连动都没动过一下,就这样慵懒地看着他忙。
等到整理完毕後,皇帝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把朕放到床上,卿也回去吧。」
李征提心吊胆一整晚,就怕自己粗手粗脚做错什麽事,听到皇上发话,终於舒了一口气。
刚把皇上打横抱起,对方竟已经闭上眼睡着了,李征不敢怠慢,又替皇上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才後退着离开。
那张公公正候在门外,一见他出来,立刻对他做了个手势,两人走到不远处下人休憩的屋内。
将里头睡眼惺忪的小太监赶出去,张公公道:
「那位可还满意?」
「应,应该?」李征不知道他技术如何,但皇上有出来,应该是还可以吧?
张公公打量了他几眼,笑着道:「能得那位另眼相待,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呐,多少人求而不得李侍卫您说是麽?」
李征连忙点头道是,见他识相,张公公又敲打几句:
「所以说,这事儿你我知情即可。李侍卫,嘴巴啊,拿来吃饭就好,若是用以嚼人舌根,那可就不美了。」
「如此不忠不义之事,李征绝计不会做,」李征诚恳道。「张大人宽心,臣在此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呃,还有那一位知。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他人。」
张公公颔首:「正是该当如此。」这才放他离去。
本以为这荒唐情事到此就结束了,结果隔日一早,李征刚睡醒,张公公就差人送来一本图集。
那内容之精采,直把李征惊的如遭雷劈。他翻阅几页便捂着脸罢手,可转念一想,这不是暗示他皇上之後还会召见麽?於是只好用了几天,强忍着不适把整本书看熟。
幸而皇上似乎只对手情有独锺,每次都只要求李征做这个,一旦发泄完就睡觉,没有丝毫留恋。
关於皇上久未临幸後宫的传闻,李征在营中也听得多了,流传最广的有皇上要出家了、皇上不举了、皇上爱上了某花魁/某戏子所以决定为佳人守身如玉。
他当时觉得最可信的是皇上不行了这个说法。
可现下看来,皇上绝对还行,不然他手里握着的是什麽?
只是行归行,皇上的喜好似乎变了,不找那些个千娇百媚、软玉温香,却要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替他做这事,总不是真的看上他吧?
但以他对男色的理解,还停留在雌雄莫辨的少年身上,若皇上真是断袖,也该当是找那样的才对吧,怎麽会找他当对象呢?
这个疑问困扰了李征好些天了,他曾私下悄悄问了张公公,对方却一脸玄机莫测:「皇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