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迷离的看着李侍卫,阳具也直挺挺的翘着流水,就是得不到高峰。
「陛下方才说不要了。」李征提醒道。
皇上愣了愣,後知後觉的想起自己迷乱时好像有这麽说。
可青年就像是故意的,他不说便不动,刚尝过这般情事,怎麽可能忍受的住?那手只在腿根处摩娑,他现在敏感至极,浑身都泛着红。
李征只是揉捏他的囊袋,搓揉茎身,可这样根本不够,皇上有些恼羞成怒,偏过头咬了口李征的颈子。
「继续!」
李征低低笑了声,从善如流。手指在流着乳白色膏体的穴口处打转,心跳却是极快,暗暗回忆自己到底为何能如此大胆,撩拨对方的底线。
许是相处的次数多了,又是这般亲密交缠,让他见到这人最为隐密的那一面──
不是那高高在上不可碰触的天子,而是一个喜欢他亲吻抚摸的普通男人。
这时的皇上对慾望坦诚的很,想要他做什麽便会直白地说出来,命令之中甚至带着点撒娇撩拨。
若是老师知道他现在在与这弑兄夺嫡的君王做什麽事,恐怕会气得说不出话来吧。
耳边听得皇上唤他的名字,李征温柔的吻了吻对方嘴角,手指一寸寸往里挤。那穴口初次尝试润滑的时候,窄的让李征怀疑这地方如何纳入异物,更别说他看的书册里最後可是放入男人的阳具。
但在亵玩许久後,这个深红色的洞口已经可以轻松纳入两根指头,只听噗哧一声,又有些许体被挤了出来,顺着股缝滑下去。
趁着模仿抽插间,李征慢慢地又塞入一根。
「啊好好胀」皇上难耐的仰头吟。
李征连忙想退出,却被按住了。
「亲亲朕」
这回皇上主动伸出舌头,李征覆了上去,暧昧的水声中,皇上含糊不清道:「一边亲一边弄」
他低吼一声,和脑海中的皇上一齐出来了。
另一厢,皇帝终於将最後一本公文批完了。
张公公适时的上前指挥人换下冰盆,又小心问道:「陛下需要老奴差人让李侍卫过来麽?」
皇上打了个哈欠,「几时了?」
「禀陛下,子时刚过。」
「罢了,朕也有些乏了。」
张公公应了声,上前替皇上宽衣。皇上半眯着眼,忽而又想起:「李征这几日都在做什麽?」
「李侍卫白日依然回营里练,晚上偶尔坐於案前练字。」
「说起练,倒是提醒朕这李征似乎善骑,好使刀剑。」
「陛下记性极好。」张公公笑道。「只可惜李侍卫时运不济,也是不懂的看人脸色。」
「怎麽说?」皇上一下感兴趣起来。
「陛下应当是没看过李侍卫写的策论,先不论工巧修辞,通篇文章详加辩证赞扬钱济时的论点,那回的主考官正巧是上官大学士,可把人给气坏了,当场就摔坏了方砚台。」
「钱学士的观点又怎麽了,那上官崇也是小家子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皇上摇摇头。「钱济时纵是」他停顿了下,方又道。「有些论点也是对的,断不可因人废言。」
「陛下说的是。」张公公低眉顺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