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皇上坦诚相待还是头一遭,他战战兢兢的赤裸着上身,跪坐在床边接受皇帝的打量。
「!」
一根手指在他肌肉上戳来戳去,沿着胸口一路流连至腹部。皇上看着李侍卫线条精实的身躯,很是羡慕。
早年他也喜好强身健体,虽然没有李征这麽夸张,但好歹有过一块块腹肌。只可惜年纪越大越容易犯懒,政事不敢耽,只好将锻链体魄搁在一旁,如今别说腱子肉了,肚腹上只余一层软软肥肉。
他又想着人家演武时的模样,一时兴起,说道:「听闻李侍卫好剑术,说起来,朕也还未看过李侍卫舞剑的风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下就在此处,让朕欣赏欣赏罢。」
李征不知道皇上为何心血来潮想看他舞剑,但还是应了一声。他站起身想把衣服穿上,皇上却道:「就这样。」
什麽这样?
他下意识把手缩回来,皇上满意的点点头。
哎?
哎?!
不是吧!
若说看舞女身穿薄纱、半露不露,那他可以理解,但一个男人裸着上身动来动去,能有什麽看头?
李征忍不住疑神疑鬼起来,他慌张地看着皇帝从榻上走下,揭开左手边墙上一幅挂画。那画後赫然出现一方暗格,皇帝伸手将里头的东西捧出来,竟是一把装饰华美的长剑。
「此剑名为止戈,并未开刃,只做藏品,卿且试试趁不趁手。」
李征赶紧称谢接过,掂了掂重量,又小心翼翼拉开剑。那剑一出鞘便泛着冷冽银光,手指抚上刃口,果真不伤。
长剑在手,下意识的便挽了个剑花。
皇帝支着下巴,半坐在榻上,饶富兴致的看着。
约莫是想着反正也无第三人在场,李征自暴自弃的束起头发,估捏了个不会伤到皇上的距离,一手三十二式太极剑就使将出来。
他自幼习武,又极富天分,生性仁厚,当时教他剑法的师父便说:「此子行於江湖,必成一方侠士。」
只可惜师父大概没料到,在安定有序的社会下,侠士莫得饭吃,赚头还不如街角的乞儿。
一代传人为了养家餬口,只好跑到皇宫中,做个小小侍卫。
「唰──」
只听得凌厉声响,流光闪过,看的皇上暗自心惊,心道若此人手中拿着的是根小树枝,取人性命不定也易如反掌,就不知最後大内高手有多少人能拦住他,不可不防。
直至最後一式收剑站立,李征已经全身是汗,他面不红气不喘,恭敬的单膝跪地,双手将剑呈上。
皇上没有接过,而是拍手叫了外边守着的太监进来,「这柄剑,赏给李侍卫了。用前些时日康王送来的缎子包着,送至李侍卫房中。」
李征大惊,想说无功不受禄,结果才刚张开口就被止住话头。
春宵苦短呢,皇上哪有时间再打没完没了的官腔,只催着李征去擦身。
他今儿个是打定主意不让李征穿上衣了,半趴在青年身上,看着那身肌肉随着李征动作猛地绷紧又放松,越看越是焦躁莫名,好奇的这里摸一下、那里掐一下。
摸的李征痛苦万分,只得屏气凝神,然而作乱的指尖却忽然刮过乳头,激的他浑身一个打颤。
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皇上却没有错过他的反应,故意又揪了一把那两点突起。
「陛下」
李征无奈道,这人前端被他握着,後穴还吞吃着他的指头,竟然还能这样一边喘息吟一边作弄他。
「哈阿嗯李侍卫,不、不舒服麽」
皇上恶劣地笑了笑,立刻被体内的手指激出一声短促的吟。他现在前端被套弄,後穴被侵犯,两相快感叠加,竟是一时有些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