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他坐到床上,拉下两边床帷,闭上眼睛,手一边圈住性器,一边想着──
想着。
他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的,脑中全是那人的脸。
虽然口口声声说君命不可违,说服自己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但只要一想到,他胯下的这头怪物,能够放进皇上的屁股里──那又白又翘的小屁股──他的性器就硬的爆炸。
和手指不同,他的阳具会把那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容纳不下一丝缝隙,抽插的时候,定会把对方的腹部顶的一蹋糊涂。那人会哭着向他索吻,因为过於深入,会吟的像只发情的猫咪,浑身抽搐颤抖,只能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李征喘了口气。
「可以了。」
他掀开帘子,克制自己出来的慾望。
那小倌还没走近,就先惊呼一声:「啊──这是驴鞭吧!」
「」
李征条件反先捂住自己的脸。
「哎呀,这可不好办呐。」
对方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像皇上一样伸出小臂比了比。「奴家在此处数年来,还是头一遭看到如此堪比驴鞭的阳物。」
「啊。」
李征心灰意冷。
白芷:「若是初次承欢,官人这话儿放进去,铁定会裂的。」又拖长声音,「但是──」
还有但是!
李征立刻放下手。
白芷虚虚握了个圈,又量了量粗细,最後伸出四根指头。
「如果想要不受伤,官人定须扩张到这个数才行。」
「好。」李征虚心受教。
「当四指来回畅通无阻後,官人再将头部慢慢挤进去。奴家建议,初次用的『虎步』,等两人都适应了,再尝试其他的体位。」
「那这样」他踌躇道。「在下边的会快活麽?」
白芷掩嘴一笑,「正是要与官人说呢!官人这尺寸,定会顶到一处阻力极大的地方,那儿是肠子转弯处,刚被破开时极疼。但官人莫怕,若是下方的人适应,官人以後捅到那儿,那位反倒能」
李征:「反倒能?」
白芷:「以男子之身体会女子高潮。」
李征:「嗷!」
看到白芷疑惑的看着自己,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吼了一嗓子什麽,面色胀红,心中暗道还好有面罩挡着。
白芷又道:「那润滑软膏最好是用油一些的,也比较快能纳入官人的东西。」
这倒提醒了李征,皇上每次召见他时,都准备好了一盒香膏,的确又滑又黏。白芷又想推荐他几款识香楼专卖软膏,李征想着宫中用物定是比这民间来的好,也就拒绝白芷好意。
见天色渐晚,李征赶紧和白芷道别,临走时又赏了一笔小费。
虽说那些是他两年来缩衣节食存的薪饷,但一想到是花在皇上身上,就觉得还是挺值的。
他白日依旧回营练,晚上练完字後就打开书认真复习复习怎麽让皇上舒服。只是皇上似乎最近又忙碌起来,又是十来天未曾召见他了。
偶尔瞥见皇帝御辇经过,他都会忍不住停下来,牢牢地盯着瞧。但就与他还是宫门侍卫时一样,那帷帘从未拉开过。
反倒是贵妃们的软轿时常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停下来,卷上珠帘,伸出纤纤玉手,折一枝花。
这日亥时已过,听得外头打更的声音。李征刚在床上翻了个身,就听见房门被敲响。
他惊喜的差点要衣衫不整冲出去,等穿好外衣打开门,外头果然站着面色不善的张公公,手里打着灯笼,另一只手亮着玉佩。
张总管怎会看不出这青年喜形於色,气的甩了几个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