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虎口抵在会阴,指尖在里头翻搅,轻轻抽回来一些,又马上往里刺入。
「啊!」
皇上捉住他的手腕,大腿打颤得厉害,李征亲亲男人紧皱的眉头,空着的手握住对方的性器,随着他抽插得节奏上下撸动。
「很难受麽?陛下?」他心疼地问道。
皇上摇摇头,「继、继续」
见对方的中衣被蹭得向上卷起,他灵机一动,俯下身含住那樱红小点。吮着那突起,用牙齿轻磨,舌尖在并不会出奶水的小孔打转。
「哈啊啊」
这般前後安抚果然有效,後面那处渐渐放松下来,皇上似乎也有意识的让自己不那麽紧绷。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过多得脂膏正汨汨得往外流,沾得整个会阴亮晶晶的。
将手指整个抽出来後,那小口泛着一圈熟透的红色,一张一阖向外吐出更多体,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被得再也阖不起来的命运。
李征温柔地把皇上抱起来,和对方交换了好几个甜腻的吻。
「陛下臣要,要把臣的东西,放进去了。」
皇上探身摸了一把他的下面,李征那话儿已经硬的顶出一大块,形状很是可怖。只是一拉裤带,那狰狞的紫黑色硕物就弹了出来,竟是比上次见到还要在大上一分。
直挺挺地对着他翘着,丝毫不掩饰慾望。
皇上半眯着眼,舔了舔嘴唇,那神情说不出的诱惑与危险──像是皇宫花园里最艳的那丛玫瑰,可远观而不可折,折了便要受伤。
但若折下,便能拥有这枝娇贵名物,受点伤又如何?他鬼迷心窍的想着。
明明知道自古以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君心难测,今之宠幸,就是明之罪刑。
在他决定致仕之後,老师也告诫过他无数次。
可谁知道,竟会栽在这里呢?
他早就在某一次坐上龙榻,抚着对方瘦削的肩膀後,便没了回头路,一腔热血好似终於找到跳动的意义,只想要沉溺在对方的纵容里。
「可以吗?陛下?」
这回皇上没有立刻答覆,好像终於从情慾中脱出,在思索着什麽。
李征低下头,脸刚靠近了些,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唇。那手和他的不一样,又细又白,没做过粗活,自然也不会生茧。他着迷的抓着那手指一根根舔,一边含糊道:
「可以吗?陛下可以吗?」
皇上歪着头看着他,在他把手心舔过一轮後,忽尔笑了。
「李征,朕以前养过的一条大犬,也是这般爱舔人。」
他把手抽回来,在李征面前,沿着李征舔舐过的痕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
那动作难以言说的色情,激的青年差点就要了出来。
「因为那犬既忠心又聪敏,朕外出狩猎总是带着牠,平日里也是将牠养的毛皮光亮,直到有一天,牠将朕的母妃最宠爱的猫儿一口咬死──」
皇上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看得李征紧张起来。
这个故事怎麽听都觉得像是警告,他下意识抱紧了还窝在他怀里的皇上,对方也不说下文,两人都静默着。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李征踌躇着自己是不是该问後续,耳垂就突然被咬了一口。
「怎麽?吓到了?唔、这麽胆小,李侍卫还能硬起来麽?」
李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皇上看着他傻掉的样子,倾身向前咬了咬他的下唇,「接着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