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择远帮我把水拿来,又跟左清秋说:“我来教他就好。”
左清秋道:“都教他好几天了,不也没什么起色?”
我边灌着水边想,那是你不知道没路择远教是个什么样子,没准会气到想暗杀我也说不定。
“他能学会的,”路择远继续帮我狡辩:“扬扬很聪明。”
我亲眼看着左清秋侧了下脑袋,朝着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一气呵成,流畅又专业。
呵,怎么着了吧,就是他左清秋再怎么不服,我也堂堂正正赢过丫一次呢。
“不是他聪不聪明的问题,”左清秋一秒稳住情绪,恢复到一个认真负责的队长模样:“是你脾气太软,出了错不吵也不骂,鼓励两句就完了,那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总共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路择远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我作为他们俩的话题中心,站在一旁格外尴尬。自己琢磨琢磨好像左清秋说得也挺有道理,路择远是对我太温柔了,严格是挺严格,但的确舍不得说太重的话,以鼓励教育为主。甚至前天晚上加练到一半主楼停电,我回宿舍赶进度,门一关剩我俩,这事儿立马就变味儿了,拖后腿的压力瞬间消失,练着练着我就想亲他,刚开始路择远还能保持严肃,后来稀里糊涂就发展成了一边洗澡一边互相打/手/枪。
左清秋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把我向镜子前推了两步:“快练,别发呆。”
我朝旁边看一眼,判断他俩交流结果可能是决定由左清秋指导,路择远负责在一旁盯梢。
墙根坐了一排人,看着我幸灾乐祸,我欲哭无泪,队友被训这些人如此开心,你们做dancer的未免过分冷漠。
我刚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打算接受来自左老师狂风骤雨的鞭笞,那边儿谢佳琪出现在门口,把组里排名前三的全都叫走,成功把我拯救。
如释重负,我也找了墙根坐下,旁边是任冉,抱着歌词板让我教他唱歌。
我帮他打拍子,过了一会儿,路择远独自回来,径直走向我。一般情况下,谢佳琪突然出现在练习室,九成就是有外务了,我抬起头先开口问道:“又是什么活动啊?”
路择远蹲在我的面前,帮我擦掉快要落进眼睛里的一滴汗:“飞C市录节目,原定的嘉宾去不了,让我们过去填一期天窗。”
我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去几天?”
“明天晚上回来,”路择远回答,旁若无人一般:“不想走。”
倒是任冉先惊呼道:“哇塞,也太好了吧,C市有很多好吃的!”
我还在那儿紧张会不会被他听去什么,结果他倒是完美避开重点。年轻真傻。
路择远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我跟着一起送他到楼梯口,没有摄像机了,他就又重复一遍:“真不想走。”
“就一天,”我哄他:“很快就过去了。”
路择远一步三回头,反复交代我:“晚上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