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颊畔沾染大量泪痕,又难掩欢愉。
“安安,疼不疼?”
“这样呢?”
“我可以再往里面一点吗?”
夹杂着笑喘的孟浪的问题,简直就是贴着何浅安的耳朵说出来的,饱满的耳垂肉如同染了血,红个个彻底,连绍卿侧头将它含进口中,每一个舔弄,都换来裹着他的青年把自己吸的更紧。
何浅安在他怀里抖的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他听着他时常慌到极致的惊呼,断断续续的哭声,感受着又湿又热的唇肉橡皮套子般死死勒住棒身,不用睁着眼,都能想象到青年此时的表情会是多么无助,又多么可怜,他叹息着,勒着何浅安的腰往胯上狠命的撞,干的周身水花翻腾,肉体的巨大撞击声连在水下也听的一清二楚。
“慢点!慢点!卿卿!卿卿!你插死我了!”,何浅安受不住的哭求,声音尖锐的再无往日那样温润清透,连激烈上扬的尾音都添了几分恳求的薄弱,连绍卿有那么一瞬间心窒,他太喜欢他在床上这样叫他了,腹下本就沸腾的燥热登时狂嚣加剧。
干他!他!让他哭!让他继续这样求他!
他绷紧了声音,重重咬着红嫩温热的耳垂粗重的喘着:“慢点?好啊”
连绍卿猛的将何浅安的的臀部抵撞在池边,快速而有节奏的撞击着他的腿窝,甚至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顶骚心,每一次都竭尽全力,让他体内深处柔软而有力的挤压他的分身,那张弛有力的背影从后面看上去,如同一只疯狂进攻的野兽,在狠着柔弱扑腾的小雌兽。
“安安满意了吗?舒服了吗?”,泳池的池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池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渍。连绍卿狠掰着他的腿根,整根抽出,硕大的龟头抵在不断蠕动着吐出水的穴口,打着桩的猛压下来。
那样粗壮坚硬的肉棒,一瞬间将嫩穴里的软肉全部撑开,青筋鼓起的柱身残忍的在湿热的花穴里碾压旋转,死死的干着他的宫口,敏感的宫颈在大龟头的捣弄下彻底绽开,又爽又疼的直抖。
何浅安整个重心都落在了男人胯下直挺深入的性器上,可怖的粗壮阳具爆满的他快要撑裂了,没有一丝缓冲的狂插狂捣,他不住哭着急喘,酥软的十指堪堪支撑着男人的胸膛将腰肢弓起,还是不免被撞的摇来晃去,快感无比凶猛的爆发开来。
“呜!嗯!”,眼前是雾茫茫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焦距,他失着声的张唇痉挛片刻,失控的咬破了男人凑过来的唇瓣。
连绍卿疼的一激灵,大掌重重抓揉着青年胸前软嫩乳肉,用粗糙掌心揉面团似的旋转下压,肉根可怕的胀大充血,再次撑的青年频频尖叫抽泣后,恶狠狠的反咬回去,按着他一遍遍更为凶猛的挺送。
“这是谁家不听话的小野猫?嗯?”,乳头被玩弄的充血挺翘,被冷落的阴茎毫无着落点的在水里上下晃动,连绍卿用手指来回拨弄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粒,贴的与何浅安极近,低沉磁性的声音冲击青年敏感的耳膜。
即使难以承受男人的巨大,可身体还是在刻意调教下习惯了被强行捣弄出来的快感,高潮来临前的何浅安挺着肚子承受着男人的摆胯猛,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他呜咽着,颤叫着,在男人的大龟头再次撞进宫口,在那里顶来撞去时,腰部猛挺到最高,双手攀着男人后背胡乱抓挠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尿了……呜……又被卿卿插尿了!”,连绍卿闻言用力一顶,何浅安的身子突然绷紧,体内尿似的疯狂潮吹,青年无意识张嘴,红舌半伸出来,魂都没了似的眼泪落了满脸,一声比一声细细的叫声从嗓子眼里艰难挤出。
连绍卿在水里握住他死死绷直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