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青年蒙着眼睛被兄弟两人轮番侵犯一整晚,浑然不知的哭喘迎合

就尿!嗯!尿出来!”,邵则衍闷哼出声,顿时沉下了雄腰,在硕大的龟头彻底贯穿子宫的瞬间,他感觉到四周的软肉疯狂的搅动起来,不出片刻,大量湿淋水喷洒着溢出,但都被那过于粗壮的性器死死堵在穴腔里。

    许言差点昏死过去。

    逞凶的凶器连同根部全部消失在湿红的腿窝间,尺寸过于巨大,棒身将每一寸穴肉完全撑平,撑开,那施加于狭小甬道的庞大压力,让许言觉得两侧的胯骨都快要裂开了般。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传出怪异又色情的幼兽哀鸣,两条小腿如同芭蕾舞者般,死命的绷直挺立,脚尖堪堪虚点着,随着那无意义的震颤在黑色的座椅上涂满了用水作出来的画。

    邵则衍笑着嘬弄他的耳垂,舌尖甚至深入了耳朵里,来回舔舐,两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然后捉住那纤细脚踝,拉着许言发了狠的一送。

    “啊!”,毛骨悚然的快感从全身各处传来,连毛孔里,骨头缝里都被大鸡巴捣入摩擦的尖锐酥麻所充斥,最终,许言还是没有忍住,淡黄色的体从精孔里持续喷,弄脏了座椅。

    崩溃般的呜咽持续了很久,许言的身体僵硬着抬高,抖动,涨红的阴茎一股一股喷尿,他目光涣散,泄的死去活来,十根脚趾受不了的蜷缩成了扭曲的形状。

    药性还在,但最起码给足了他缓冲的时间。邵则衍不敢耽误,咬牙强忍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下,迷迷糊糊的许言又神志不清的缠上来,张开腿就往男人滴着水的鸡巴上坐。

    “学长……学长……”,只是坐到一半,他又犹豫着突然停住,脸上神色似痛苦似纠结似迷茫,像是正在思考着这根撑的自己难受的东西,是否真的能给予自己欢愉。邵则衍气笑了,阴茎重重插进甬道,将那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填满,深入到两旁饱满的囊袋甚至已经挤压住了穴口的阴唇。

    这一路对于许言来说无异于又是一场折磨。从邵家别墅的大门到卧室有很长一段距离,邵则衍将许言抱在怀里,两手不去扶他的大腿,每一步都挤的满腔穴肉哆嗦着扭曲变形,许言逐渐没了力气,正两眼失神的软软滑落,便听耳畔呼吸骤然粗重,两腿间的红肿穴缝又被狠狠的捣着撞了一下。

    许言“啊”的哭叫出声,昂着头僵在那里,下面剧烈的缩着,死命的用双手去抓住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告诉我,还要不要?嗯?”

    “呜呜……”

    几步迈上楼梯,邵则衍抱着许言走到卧室,不由分说的把人抵在墙上,胯部犹如装了电动马达,耸动的频率干的许言只会张着嘴不停的哭。

    红肿肉穴失控战栗,大大的张开被紫黑粗硬的阳具肆意贯穿,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捣进装满水的贱子宫里,饱胀的感觉刺激的许言泪流满面,一面说着受不了,一面却又骚而不自知的敞开双腿,矛盾又下贱的挺着小腹迎合上去。

    邵则衍粗喘着在他扬起的脖颈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把他扯下来,推倒在床上。

    趴在床上的许言被的泣不成声,男人健壮的胯部抵上来时,他便啊的往前面一倾,剧烈的晃动中,盛满水的嫩穴被粗黑巨物捅的翻天覆地,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更是方便了男人用最深最猛的姿势干他,这种带着交配性的入,让大龟头每次都能精准的进子宫,粗长的肉棒过度凶残,连宫口都快撞成一个圆洞。

    “小骚货,这回满意了?”,邵则衍笑着问。

    他气息不稳,时不时溢出的闷哼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和叹息,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中隆起紧绷,尤其是发达的臀肌,在一片晃动的虚影中简直要命的狂野与粗暴。

    他听着许言断断续续的泣哭吟,看着平日里温润的青年此时毫无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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