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渡进了他的嘴里。
从未体会过的战栗猛然泛上胸口,唐沐透不过气似的“唔”了声,刚要挣动,手腕立马被死死按住,吕怀清压着他,带着那么一点强势的压迫,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亲吻的动作骤然变的激烈,从一开始的浅尝即止,到现在的不断汲取。
唐沐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的笔直,淡褐色的汁水顺着他的嘴脸流了下来,如一道蜿蜒的线,滑过下颌,途径莹白脖颈,落在突起的锁骨上。
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的舌尖终于退出来,又在他发麻的唇瓣上辗转反复地吮吻了许久,才顺着他下把一侧的柔软肌肤,一寸寸往下,将每一滴汤汁都舔舐干净,从唐沐微垂的余光里,能看到男人吞咽时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这个吻使得两人都有些失控,吕怀清隐忍的将抵在唐沐脸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几秒后低头复又堵住他的唇,深入的他舌根都隐隐发麻,同时滚烫掌心落到他的胸前,喘息着暧昧低语了一句。
借着窗外的月色和明亮的灯光,能清晰的看见青年红到滴血的脸庞。
“呜……嗯……别,别走……”
“宝贝儿,别招我,你知道的,只弄一次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够”
“可……可我不舒服……都怪你……”
模糊不清的呢喃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哭腔,吟声断断续续,似是已经尽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句完整的话。唐沐喘着气,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襟,突然把头也埋进他的怀里,又浪又软的小动静听上去勾人的紧:
“我,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的……”
窗前的纱帘没有完全拉上,空气中散发着汤汁的清香,唯有身下这人,似乎连呼吸都是甜的,好似化开的白砂糖,让人无端生起浓重的欲念,吕怀清再也克制不住,咬着牙恶狠狠的道,“欠的小骚货,怀着孕还这么能发骚,你是真的不怕被干死!”
青年大着肚子被摆成了侧身躺在床上的姿势,睡裤连带着内裤被粗暴扒下,堪堪卡在膝盖上方,禁锢着他所有可能挣脱的动作。吕怀清呼吸逐渐粗重,挺着胯下已经许久都未发泄的滚烫性器凑近,食指中指用力把那阴阜撑开,大拇指按住顶端的阴蒂打着圈碾揉,几乎是在穴里头喷出几股汁水的瞬间,便立即提起龟头卡进手指之间,就着不过两指宽的缝隙强行挤塞了进去。
“呜!呜!”,主动提出挨的青年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孕穴紧窄,肉柱又粗又凶,即使吕怀清顾忌着没有整根没入,但这下带着力度的捣还是叫小腹中清晰的传来了超出负荷的饱胀感。唐沐失神喘息,仰起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尖叫,颗颗圆润脚趾猛地绷紧,修长的白腿在男人的掌心里一阵哆嗦。
吕怀清抚摸着那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细腻肌肤,轻喘着在唐沐耳边低笑,“宝贝儿,这才哪到哪,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他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圈住了青年半勃起的阴茎,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到他上方咬住他的耳朵,待到怀里的小东西呜咽声越发急促,汗水打湿了额头,恶劣的男人终于叹息着又是一个猛顶,粗硬棒身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深入,被抽搐的甬道啃咬绞紧,无穷无尽的汁水不要命的往下喷洒。
真湿。
吕怀清餍足的眯起眸子。
“呜呜……太大了……姐夫……呜呜太大了……慢点插……慢点……”,一句姐夫,让两人好似回到了过去那段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偷情的日子,深陷肉欲快感的唐沐张着嘴唇哭喘着叫,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缩,眼睛湿漉漉的,长翘的睫毛挂着泪珠,勾的人心里发颤。于是棒身捅在滑湿腻的甬道中,多了磨人的旋转,猛力的插了没几下,就见唐沐腰肢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