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嗯!呜!”
从某种方面来讲,不得不说裴亦和裴景果然是父子,连在床上的那点小癖好都一摸一样,他们都喜欢看到许澜清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很可怜的表情,在弄的他不得不屈服时,在诱惑着他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裴亦低下头去咬许澜清红通通的耳垂,一下,两下,偶尔哪下突然重了,许澜清的嫩里都会被刺激的吐出一股水来,恶劣的男人用龟头来回磨蹭着那道翕合的细缝,明明每次都插进去一个头部了,又在许澜清最紧张的绷起身子时缓缓退出。
“啵!”“啵!”“啵!”,是大龟头拔出穴口那一瞬间发出的清脆声响,它不断回荡的屋子里,也疯狂折磨着许澜清的神经。
“裴亦……我,求你……呜……”,像是溺水的人,说完这句话许澜清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也红的要命,眼神里的挣扎逐渐被迷乱沉沦所取代,由于手被绑着被绑着,没法动弹,他就用滑腻的大腿内侧去蹭裴亦的腰杆,无比骚浪的求欢姿态把裴亦眼眶都红了,“呜呜,别,别折磨我了……进来吧,我认,我认了……”
话音刚落,紧贴着大腿的精壮腰杆直接以又快又急的速度砸落下来,粗大的柱身所到之处,每一寸穴肉几乎都会被那强悍的力道完全碾平,撑开,一丝褶皱不留,直到连最后一小截根部也随着男人壮腰的发狠一耸而埋入嫣红口,许澜清“啊!”的一声,眼角挂着的泪珠晃悠着啪的滴在了雪白的枕头上。
双腿大张的青年完全被一根和他手腕差不多的鸡巴透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的十指此时一定正死死的扯着床单或者失控的把男人的胸膛抓出两道血痕,许澜清哭喘着仰起头,紧贴在男人腹部上的小屁股才扭了一下,大鸡巴就狠狠的往花穴里了十来下,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全身,在青年猛然绷直的脚背中,那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也一次比一次响。
“许老师,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吗?我才一插进去,你就紧紧的吸着我不放”,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在做按摩一样,把柱身的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了,凸起的寸寸青筋甚至都随着暴涨的茎身碾进了内壁里,裴亦被青年紧致无比的小死死夹弄,简直爽到极致,头皮发麻,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猛地攥住他大张的腿根,臀部对着小穴飞速前挺下压,龟头冠状沟处的龟环在抽插中变换着角度戳刺着阴道深处。
屋里被一层看不见的热气所蒸腾着,许澜清两条晃悠的小腿交叠着曲起,盈盈一握的纤细脚踝,柔韧深凹的腰部曲线,诱惑饱满的雪白臀肉却印着好几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指痕,他呜咽出声,眸色迷离沉溺,喉头不断发出不稳的情色吐息声。
“呜……裴亦……慢点……你慢点好不好……呜呜……真的太快了……”,男人腰身狂动,粗大的巨棒一个劲的往水穴里干,到亢奋之际,那双大手更是蛮狠的抓着他袒露的奶子,狂揉他腰部大腿各个地方的白皙皮肉,许澜清被的满脸潮红,隐约觉得小肚子都又被顶的鼓起来的趋势。
“裴亦,你松开,松开我!呜呜呜!”,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许澜清迫切的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惊心动魄的强烈快感,那小腰挺的老高,眼角通红,挂满泪痕的脸看起来更是贱到了极点。
“骚货!”
非但没有把人松开,裴亦反倒因为这样的许老师而产生了一种更为想要把他死在这张床上的欲望,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就见男人宽厚的背整个伏在了青年的身上,那有力的壮臀抵着青年的大腿根一耸一耸,完全就是把鸡巴打着桩的往里砸。
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吞进一整根肉屌,一直插到了根部,粗黑棒身连带着龟头狂插猛捣,拉扯着不住翻卷的艳红媚肉,湿淋淋的喷溅出大量汁,许澜清死死仰头,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