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一声低吼猛的折着青年的大腿狠狠挺了数十下的大鸡巴,柱身布满青筋的性器蛮横的捅开高潮中挛缩的穴肉,一举干到最深,龟头抵在娇嫩红肿的宫壁上,马眼翕合的对着那淤红的骚肉狂喷狂!
那钻心的酸痒一度让许时尔崩溃哭叫,上半身弹跳着弓起,又重重的摔回到床榻上。
“小骚货,看干爹怎么大你的肚子!”
把男人憋急了的下场就是一时半会那精的力道根本没有减弱,殷长礼用胯部碾着鼓胀的阴阜,扯着许时尔的小腰往自己的方向拽,仰着头发出舒爽的低吼,狰狞的脸上满是兽欲得到满足的快意。
许时尔抖着身子承受男人一股一股的精水,大开的红肿阴穴被撑满到极致,根部暴涨,无比粗壮的堵在雌穴口不肯退让还在精,硬是把两人泄出的体一并灌注在窄小的宫腔里。
“干爹……呜呜呜……死了……胀死了啊……不要……不要了!”,渐渐的许时尔根本吃不下如此庞大的精量,他摸着自己骇然隆起的小腹语无次的哭叫着,想要拉扯阴蒂旁边的阴唇让体排出去,被男人制止,取而代之是强势的手指玩弄着肿硬的阴蒂,或是拉扯或是碾揉,让许时尔抖叫着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和泪水。
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浓稠滚烫的阳精,浇灌着敏感无比的子宫,许时尔汗湿的身子始终处在剧烈的战栗中,再次潮喷、精……同时被男人紧紧揉捏着的乳肉似乎涨的更大了。
“心肝,嗯!”,到了终于快结束时,浑浑噩噩的许时尔突然听见男人覆在耳边急促的喘息,他扣着青年的腰几下深插猛顶,腰胯挺起,死死抵着他的股间,臀肌抖动着猛的进去了最后几股。
许时尔大张着嘴无声流泪,双手死死拧紧了床单,蜷着脚趾,蹬着细白的腿儿,黑色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整个都被穿了似的狂颠乱扭。
殷长礼将他的小脚捞回来,沿着小腿内侧不住的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简直怎么疼都疼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