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的湿透了,“呜啊……爸……阿旸,阿旸就要下班了,呜呜求你……”
何瑞璋色眯眯的凑过去含住儿媳的耳垂,大掌抓揉着那翘起的臀瓣,粗喘着道,“昨晚不是还骚的不行,偷跑到我的房里被大鸡巴干了一夜,现在装个什么纯?真是欠”
“啊啊!爸!呜!我错了……啊哈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乖乖,只要你听话,爸就最疼你了,爸把心肝的肚子大好不好,天天把精满你的小穴,好不好?好不好?嗯?”
粗硕的滚烫茎身盈满暴胀着,贯穿了双性人妻的整个嫩穴,凶狠的抽插猛顶,桩桩凿到最深,每一下都带着狂躁和占有欲十足的狠戾,那巨大的冲击撞的李清几乎快要散架了,男人不知疲惫的捣弄着他的阴道,直而入的快感,让李清哭叫着摇头,却又迫切的想要去迎合,张开的腿儿间湿泞泞的被干到发麻,几乎要被干的子宫都坏掉了。
“爸……我……呜!”,李清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男人畅快的在他耳边低吼,一边着一边尽情的在他耳边用言语凌辱,周身凹凸有致的地方都被他的大掌粗暴的抚摸着,揉捏着,游走蹂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颤栗的酥麻,哪怕被他用手扇打了着乳肉,李清也在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太贱了,自己真的太贱了。
李清发现自己不仅喜欢幻想何旸出轨的场面,更是迷恋上了这种自己出轨的刺激,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公公之间违背道德的乱……恍惚中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滑落,砸在了雪白的手背上,人妻满脸糜艳潮红,腹部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飞快往前移动,却又因为空间狭小几乎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两瓣肥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大腿都被撞红了一大片。
“骚货,老子就不信天天还干不大你的肚子,嗯!嗯!嗯!”,浓重的喘息声中微弱的哭叫显得微不足道,整个厨房里都充满了水的骚味,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挺着强悍的公狗腰,一次次粗暴狂插,狠狠进子宫里狂搅,儿媳的下体都被顶在宫腔里的圆硕龟头猛的挑起,两腿疯狂悬在半空激烈扑腾着,哀鸣着尖喘!
何瑞璋保持着挺送的频率,低着身躯一只手臂横在儿媳的腹部上,一直手臂架起儿媳的美腿,手伸到上面搓揉着他颠晃的奶子,咬着他红的滴血的滚烫呢喃着不住闷哼,“骚货!贱货!死你!干死你!”
借着臀肉的弹力,坚硬的胯部有如上了发条般噗嗤噗嗤狂插猛送,女穴饱受摧残,泛着艳熟的深红色,一看就是被摩擦过无数次才会有的模样,李清受不住的水乱溅,腰肢荡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着,再也不出来精水的阴茎在涨的极度难受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哗哗的失禁了,黄黄白白的体染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人妻用带着泣音的哭声急喘着,浑浑噩噩中后背被抱着抵到了墙上,何瑞璋粗暴的分开他的两条腿,就着冲击的姿势,红着眼狂撞了白来下。
啪啪啪!
粗长的巨屌带着誓要把嫩穴干烂的力度深深的贯穿进来,直插宫颈,龟头近乎凶残的塞进了宫腔,李清浑身剧颤,光裸的躯体在男人的怀中一挺一挺的激烈抽动,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拼命抓挠,大滴大滴的汗水随着一波波的肉浪在周身四溅开来,他在失声的一小段时间后猛的仰头尖叫,眼泪扑簌簌的又喷又尿,死死绷紧了腰腹。
“啊啊啊啊!”,当男人激出来的精在肉壶中爆发时,李清已经被顶的双眼翻白了,大脑一片轰鸣,只下意识缠紧了何瑞璋的壮腰,承受着浓的汹涌。
此时,距离何旸下班到家还有十分钟。
公媳两人紧紧的抱在一块,细细的颤着,感受着极致高潮所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