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车子就停在那里,他走过去,刚打开车门,一条手臂直接把他扯到了怀里,同时迎来的是男人落在脸上密集的吻,动作又急又色,还不由分说的把手往沈乔的裤子里探,发现他穿了内裤后,粗喘着道,“下次不要穿这碍事的东西,特别是在家里,我要随时都能够进去,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沈乔抽抽搭搭的回答,两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小屁股微微翘起,让男人顺利的把内裤从他的脚上剥了下来。
“小骚货”,段鹤兴啪的拍了下那嫩白浑圆的小屁股,然后把沈乔压到了座位上,他今天特别开了个空间宽敞的车来,就是为了好好和这个小东西做上一场,因此他根本没什么耐心做前戏,摸到穴缝有些湿润后,便挺着三十公分长的粗壮肉屌硬往里闯。
顿时,车子里充满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和少年止不住的惊声哭叫,那一声声的“爸爸”简直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把这场不的性事烘托的更加刺激靡,随着段鹤兴猛的往前一冲,那沉重的车身竟然都因此晃动了一下,沈乔被顶的头部后仰,“呃嗯!”闷哼着死命抽搐,腹部更是剧烈起伏着收缩。
“别夹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让爸爸好好你的了?”
那嫣红肉穴每一分夹缩的力度都挤的肉棒酥麻发痒,内壁细嫩湿润,绵软紧致,美妙的让他红了眼,后背不断腾起的快感直冲脑门,无边的狂乱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段鹤兴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加急切,一进去就砰砰砰砰的冲了好几十下,重重挺腰间,水润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的狂乱响起。
足足半个月,足足半个月没碰过这具小身子,没插到这日思夜想的小嫩穴,段鹤兴用欲擒故纵的方式让沈乔快速适应两人之间关系的转变,自己也憋的要命,他折着沈乔的两条腿,红着眼粗喘如牛,低吼着耸动雄腰疯狂往下打桩,根本不管沈乔已经被他的嘶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那是一种野兽在发泄时才会拥有的巨大力道,沈乔阴阜上翘,每一下都被男人贴上来的胯部撞的往上一窜,灌注在肉棒上的狂猛,捣的深处的子宫都在瑟瑟发抖,他受不住的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乱不堪的粘稠被肉柱无情摩擦在嫩肉中,在男人勇猛的干下,沈乔两条小腿也跟着乱甩乱飞,伴随着呜呜的哭声,脚趾一张一合的荡蜷缩,段鹤兴俯身,腰胯间的大幅撞击让他身心上都是无比畅快,唇齿含咬着沈乔突出纤细的锁骨,寸寸舔舐着他的皮肤,这个叫着自己爸爸的乖巧少年,现在终于沦为了他胯下叫的荡妇。
待到那股子急于发泄的焦躁稍稍褪去,段鹤兴停止了摆动,一手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沈乔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头红红,还在小声的一抽一抽的哭着,直到——段鹤兴拿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到了头顶。
“爸爸”,叫声里夹杂着委屈,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魂飞魄散的猛冲,沈乔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唇抖了抖,脚背死死绷直到了细颤的程度。
“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还敢不敢乱跑?”,欲火焚身的男人每问一句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粗长的肉屌硬的更铁的一样,直戳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把狭小的阴道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沈乔睁大双眼死命往后仰着脖颈,浑身哆嗦,瞳孔蓦地紧缩,又瞬间涣散开来。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沈乔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老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