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迷乱的夏竹衣竟然吻起她的嘴唇来。对于一个性取
向正常的女人来说,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方兰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只是夏竹衣
没吻几下就晕了过去,趴在方兰身上颤抖着,像触电了般。方兰知道夏竹衣像她
一样被侄子到高潮晕了过去,有些爱怜地抱着夏竹衣。方玉龙抽出了肉棒,两
个美妇人的小腹贴在一起,夏竹衣的阴唇还张开着,像浮出水面的鱼嘴一样呼吸
着。阴唇间,混合着父子两人精的水从阴道里滑出,像丝线一样滴在方兰的
阴户上……
方达明拥着方兰坐在垫子上,方玉龙抱着夏竹衣坐在另一边,听夏竹衣给他
讲关于他的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夏老爷子是沧南的常委,有
一次去益宁检查工作,住在益宁的市委招待所。方玉龙的生母是招待所里的服务
员,喝了点酒的夏老爷子竟然和方玉龙的生母发生了关系。虽然事后夏老爷子察
觉到这是下面的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安排的,但夏老爷子还是看上了方玉龙的生母,
回谷昌没多久,夏老爷子就把方玉龙的生母调到了谷昌,安排在一家国营企业上
班。夏老爷子没想到,方玉龙的生母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怀孕后没有告诉夏老
爷子,而是借口在国企上班没意思,要出去做生意。夏老爷子就安排给她开了个
小公司。让夏老爷子没想到提,方玉龙的生母竟然偷偷给他生了个孩子。没多久
那女人抱着三四个月大的方玉龙又回到了夏老爷子身边,要让夏老爷子给她安排
进省委,要不然就把私生子的事情捅出去。那时候正好是敏感时期,再加上又有
个孩子,夏老爷子只好安排那女人进了省委,在宣传部当了名女干部。正好夏竹
衣不能生育,夏老爷子就把孩子交给女儿扶养。
「妈妈,那个女人叫什幺名字?」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上,方玉龙自然想
知道她叫什幺名字。
「怎幺?你还想去找她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我才不想去找她呢。生下我就不管的女人,要是让我
碰上了,我就用棍子捅死她。」
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你准备用什幺棍子捅她啊?」
「要是她长的好看,我就用肉棍子捅她,要是长的丑,我就用木棍子捅她,
捅得她哇哇叫。」
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说道:「老爷子可没你们两个大坏蛋好色,能被他看上
的自然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旁边的方达明暗道,我也不好色,我是躺枪了。可
惜这话他只能憋在心里,万不敢在这时候说出来。
「妈妈,那女人到底叫什幺名字啊,居然敢拿我当筹码,以后真要碰上了,
我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我只听老爷子称呼她为月红,至于姓什幺我就不知道了。她是个很会钻营
的女人,进省委宣传部后没多长时间就调走了。」
「月红?她怎幺不叫月经啊……啊!」夏竹衣见儿子说话无状,掐着儿子的
胳膊狠狠拧了下。
四人在小客厅里坐了会儿,渐渐感到有些凉意。方达明看西边照进的阳光已
经移到了对面墙上,知道快四点钟了,问夏竹衣准备去什幺地方吃饭。夏竹衣说
他上任省委书记要好好庆祝一下,就到金华山庄开个包间吧。夏竹衣要下楼洗澡,
方玉龙眼眼一转,对着方达明说道:「老爸,给你个机会浪漫一下,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