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周容打开微信里的一张图片。
是以前在楼下部门工作的旧同事发过来信息。直到午间休息才看见。
——我表哥跟我说,干了一个骚货。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却买很多玩具,还勾引男人来家里做爱,你猜那是谁。
瞬间,水杯落在地上。
“小心啊。”拿着文件夹进来的秘书微笑着说。
“……咦,你身体不舒服吗?”秘书蹙眉说道,看着他在发抖的指尖。
“哦……是啊……昨晚没睡好。”
……
二十层办公室,周容被揉搡到里面的垫子上,后腰被撞了一下,忍着痛喘息。
这个房间是个小会议室,平日里进行小型讨论的地方,然而里面放了张床垫,还亮了盏台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对准垫子的方向,就像GV拍摄现场。
“我可以上了这骚货吗。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明明是靠屁眼上位,还总摆着一副清高样。”旧同事A,就是发给他微信的男人问道。
“呵呵呵呵,爱怎么玩都可以。”
“好久没真枪实弹来过,真期待啊。”周容看着他的前同事,还有不认识的男人说。
话说回来。这奶头真大,红嘟嘟的,像女人的奶子一样。”
男人扯住他的乳粒往外拉,说道:“他可不就是被当成女人干的嘛。”
周容被碰敏感的那里就受不了,可他挣扎不动,一个男人把他两只手往后拉,他的胸膛就像求男人舔弄一样挺起。
“呵呵,都被干烂了吧。”
男人在前面吻着他的嘴,还揉他屁股,后面的人则揉着他的奶子,顶住他小穴。
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容全身一颤,高大的男人进来,是快递员,手里还拿了瓶药。
“不要说我不疼你,吃了它。”
周容的眼泪在眼眶里出现了一瞬,很快隐去,后面男人放开他的手,周容用尽全力,掌掴了面前男人一巴掌,通红的手指印立即浮上微微晒黑的面庞。
男人的头歪了几秒,转回来,眼中无悲无喜,他一掌打得周容躺倒在垫子上闭着眼睛,嘴角流出血,男人掰开周容的嘴强喂了药片进去,然后狠狠地掐着他的人中。这种药比继父给他的药药性强烈多了,对身体也不是完全无害,但服用的人不能反抗。周容觉得天旋地转,头晕,恶心,面前所有东西都看不清,只有身体里面从所未有地难过,就像拼命地渗出水,需要男人的东西捅干进去堵住。
周容被侧推在地上,拉开大腿,被男人两指撑开了后穴,然后被针筒打进了大半管有催情作用的润滑体,冰冷的体令周容一阵颤栗。
后来在有经验的人指导下,周容被以屁股微微翘起的姿势被灌肠,双腿分得开开的,半勃起的肉棒也垂下,最隐秘的地方都被袒露在镜头之下。这样往复几次,周容体内的东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小穴的色泽也更漂亮了,周容潮红着脸,在恐惧与羞耻之下,被男人粗糙地在卫生间洗过的火热的东西捅干进去。
“已经被过这么多次了,小穴还是这么漂亮。”
“……你们在犯罪。”周容不得自已地喘息,身体反感地挣扎,只是手被死死按住,以仰躺着的姿态让他赤裸的身体横陈在众人与镜头面前。
“嘻嘻,你这骚母狗的穴马上要被轮到记住爸爸们大肉棒的形状为止了。”
“不要...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周容刺激得全身发软,甚至想夹住男人的腰部抑制那种快感,他知道在可怕的情欲面前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只能死死控制住。
男人已经狠狠插进去,周容失神地摇了摇头,拒绝那种恶心的快感,他已经不想呕吐了,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