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办公室里每分每秒地转着‘诹访沙耶加和中原中也不会真的好上了吧’之类的念头然后计划着怎么在我没有及时回来戴上「枷锁」的话该启动怎样的策略而已。”
“你们发生什么对我而言有什么关系么?不管你选择哪一边, 我都知道该怎么做, 不需要刻意去计划策略。而且我认为你自己就能想出很不错的解决方法。”
“在玻利维亚期间和中原中也培养所谓的感情然后顺其自然地结婚,一旦解除契约限制就立刻杀了中原中也, 然后顺便将港口黑手党这股黑恶势力铲除?看起来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法呢~”诹访沙耶加勾起嘴角微笑着,“我偏不。”
“你认为中原中也是无辜的。”宗像礼司眯了一下眼睛说道,“你认为他和你一样是无辜被牵扯的,所以你才不愿意动用这种解决方法。如果对方有意为之, 你还会认为他是无辜的吗?”
“所以呢。”
“……”宗像礼司看着诹访沙耶加好久,才终于释怀,“你有自己的想法啊。”
“不好意思 ,我一直没有任何想法来着。”诹访沙耶加回答道,把签署好的文件递还给宗像礼司,“我的想法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我想活着。仅此而已。”
“了解, 你还真是一直没变啊,说了不要在文件上画乌龟啊!”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瞄了下监控显示器上中原中也那边的情况,那家伙只是将帽子扣在脸上休息而已,还真是悠闲自在啊。“让你去找的那个东西,在这期间有问出来什么么?”
诹访沙耶加完全把这单事忘得一干二净!她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搪塞回去;“天知道谁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了,那段时间一直在戒备着特高课,根本没机会问那个东西吧!而且我根本就没见过那支笔,突然问起来的话不是很唐突?”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会把东西弄到手的。”诹访沙耶加信誓旦旦地拍胸脯说道,“交给我准没问题!”
“但愿如此。”宗像礼司微笑着说道,“那个东西可能会牵扯出更加危险的东西,我可不希望你涉险,毕竟你再怎么说也是那位大人的氏族,若是听从了我的话而陷入了危险之中的话,我的行为就算是涉嫌计划伤害其他王权者氏族了。”
“你头上的那把剑会掉下来么。”
“你很期待啊。”
“期待极了呢!”诹访沙耶加眯着眼笑着,“开玩笑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啦~有危险的话我会溜得很快的!”
“你要注意一下你已经戴上「枷锁」了,使用异能力的话会变倒霉,可别这段时间玩爽了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宗像礼司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件说道,“事实上……算了,没什么了。”
“我很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的感觉诶。”诹访沙耶加双手搭在宗像礼司的办公桌上,看着他,“有话直说。”
“你找到方法了么,这个。”宗像礼司秀了下自己的无名指,暗指诹访沙耶加和中原中也之间的婚约。
“在玻利维亚的时候找到了方法之一来着。”诹访沙耶加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中原中也不愿意用他的帽子作为代价,没办法。”
“方法之一?”宗像礼司盯着诹访沙耶加,问道,“你找到的方法还有